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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些倒黴可能不是意外
劉汕還沒有收拾乾淨宿舍,一個熟悉的人敲門進來,門還沒開啟聲音就已經進來了:“老劉!我來啦!”
劉汕聽到熟悉的聲音後頭也不回的說:“王守恆,你過來幫我收拾一下。”
那人聽到後馬上屁顛屁顛的跑過來,這人正是那次炸營時領著自己班躲在劉汕身後的人。
在三個月的航行與戰鬥中,王守恆堅定的選擇抱劉汕的大腿,在戰鬥中幾乎是一有機會就跟在一班後面,寧可被排長警告畏戰也堅定的跟緊一班。
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沒有問題,在後來的戰鬥中,他們班幾乎沒有什麼嚴重的損失,現在整個班只犧牲了兩個人而已,而一班則除了首次戰鬥以外奇蹟般沒有再發生過減員。
在一陣忙活后王守恆拉著劉汕出了宿舍,他興高采烈的帶著劉汕熟悉他們的駐地。
劉汕對於王守恆那過於熟悉的樣子沒有多問,這是他們在數次戰鬥中彼此留下的默契。
兩人因為私交甚好,王守恆悄悄告訴了劉汕很多情報。
比如他們之所以遭遇很多敵人是因為一座前線的要塞陷落小股敵人失去了空間穩定器的壓制到處亂竄。
再比如他們在短時間內不會補充兵員,這是因為他們現在成為了功勳部隊普通計程車兵沒有資格補充進來。
又或者說是軍務部要給他們新的裝備和很多勳章。
在以劉汕和王守恆為代表什麼底層士兵在交換情報時,戰團長和當地的軍務部人員瞭解到,位於一光時前的德克斯堡壘淪陷其中的空間穩定塔被敵軍爆破,在距離堡壘半徑5光時距離內的星空不在安全。
他們一路上遭遇的敵人都是透過空間跳躍的方式來的。
不過,現在戰團長的當務之急是給自己的戰團補充士兵並且增加士兵與軍官的凝聚力。
戰團長對於如何增進軍官和士兵的關係還是很有心得的,因為他的父親曾經就是一支域外戰團的戰團長自己有很多相關的經驗。
不過,戰團長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重整軍團,現在經過三個月的戰鬥全團非常神奇的根本沒有凝聚力,而九個月的整訓後這支部隊無論如何都要參加戰鬥,屆時面對大戰場上覆雜的情況自己必須要能指揮這支部隊。
戰團長隨便應付了軍務部前來送武器和勳章的人後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思考人生。
其實,在三個月的戰鬥中他除了指揮戰鬥以外還收集了大量情報,只不過這些情報展示給他的現實可都不是什麼好訊息。
首先,基層士兵幾乎不聽長官指揮,只有班長可以指揮士兵,只有排長可以指揮班長,只有連長可以指揮排長以此類推。
並且更加嚴重的是,這些指揮官系就像分封的領主一樣——我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一樣離譜,指揮官甚至不能跨級指揮。
除此之外,每一支部隊的戰術特徵區別極其明顯,可能一個編制一樣的步兵營,其中每個班每個排可以執行的任務都完全不同,別說戰團長怎麼安排作戰了,恐怕一些一線軍官都搞不明白自己計程車兵擅長什麼。
壞訊息還不止這些,更壞的訊息是軍隊中已經開始建立各自的小團體,一各個士兵結社和軍官會議組成了極其複雜且難以理解的社交環境。
這些複雜的組織每一個都有不同的訴求,很多人甚至加入了多個結社和議會,其中這些人不乏不同組織的間諜和內鬼。
在面對作戰命令時,這些人會以結社和議會為基礎談判並執行任務。
可怕的是,戰團長對於這些結社和議會的瞭解開始伴隨著三個月裡的戰鬥越來越少,因為那些容易被團長發展的下線都是本地招來的土著士兵和戰團長自己帶來的班底。
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