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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築咂咂舌,停頓半晌才應道,“有,我自己儲存了一本會議紀要,能夠證明胡凱父子的罪行,除此之外,還有本賬本在我妻子身上保管。”
待李之罔接過吳築遞上來的會議紀要,又翻過一遍,才淡淡道,“吳老,你做得不錯,很識相。那就到這兒吧!”
說著,李之罔手起刀落,在吳築還沒反應過來時就把他的胸口捅出個對穿。
“李公子,你...不是說不會殺我嗎?”吳築低頭看去,注意到鮮血湧流,一股無力感開始從他腳底爬升,那是生命的消逝。
“是吳老你理解錯了,我說了會遵守諾言,而我的諾言不過是在我離開時你還不會死,至於之後怎樣我管不了。”
說著,李之罔已收好玉碟,不看癱靠在石桌上的吳築,往引欲將軍離開的方向走去。
他沒有去採摘花朵的原因有二,一是根據魚九則的推測,四大將軍的弱點已經轉移,再用花朵無法殺死引欲將軍;二則是他如今還陷在幻覺中,在灰敗的冬季中根本無法分辨出哪些花朵最為鮮豔。
花田的盡頭是一條小道,小道不遠便立著道木門,李之罔走過去還未動作門就自動開啟,只見裡面是一個洞穴的模樣,引欲正坐在一塊石頭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所以剛剛響起的警報都是因為你?不速之客。”
在李之罔的眼中,引欲仍然保持著女童的樣子。他走入洞穴中回道,“或許吧,我們可以做個交易,我不殺你,你放我離開。”
引欲笑笑,拿出面鏡子,邊在上面寫寫畫畫邊道,“可我的鏡子提示我,你現在的想法是趁著我鬆懈時殺了我,然後回去尋找鏢局的同伴。是這樣嗎?之罔。”
李之罔微微皺眉,對方的鏡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竟能看出他的心中想法。但既然已被發現,也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他便道,“對,確實如你所說。倘若你不想死的話,就放我過去,不然,定要你血濺當場。”
“之罔,你真忍心殺我?”
李之罔的眼睛逐漸增大,引欲的模樣飛速變換,一剎那之間就從女童變做了少女模樣,其仍與女童一樣,白髮矇眼,分明就是女童長大後的樣子,而面對眼前的少女,他發現自己竟提不動劍。
引欲不易察覺地輕笑一聲,緩步走過來,把頭縮在李之罔的胸膛,甜言蠱惑道,“之罔,我是你最愛的人啊,你忘了嗎,我們曾度過那麼多的風雨,無論多大的風浪都不曾擊毀我們之間的愛意。來,擁抱我吧,親吻我吧!”
“我也愛你。”
李之罔挽住少女的腰肢,注視著她抬起的倔強的頭顱,親上她未施任何粉黛而天然俏麗的嘴唇,對於自己胸間插上的匕首毫無反應,無論此時此刻還是未來的任意時候,他只想和眼前的少女徹底擁在一塊兒。
不知過了多久,李之罔已感覺要窒息,他才不舍地暫時捨棄少女的嘴唇,急不可耐地去脫少女的衣裳,要把她徹底地壓在身下,以雄偉的姿態佔有她。
當二人終於坦誠相見時,李之罔已抓上她胸間的乳梨,迷醉道,“我確信我愛你,但我怎地...完全想不起來你的名字,就好似我們倆從未見過般。”
“不會的,之罔,你再多多想想,你肯定是把我藏在記憶深處了,多去想,想得越久越好。”
“但我真的沒有見過你。”李之罔惱怒般地推開少女,蹲在地上,“你肯定知道自己是誰,告訴我吧,讓我想起來。”
“我...也要想想。”引欲退到一旁,拿出鏡子繼續觀看,越看她越迷惑,又拿鏡子照自己,不禁道,“不對,這個女人不僅從未出現在你的生活中,在你的記憶裡也沒有一點留存。你明明從未見過她,為何我會變做她的樣子?”
李之罔沒有聽到引欲的低語,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