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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其把傷勢轉移到了右臂上?
為了驗證這個猜想,李之罔開始以傷換傷,無論朱彤能不能傷到他,他一定要在朱桐身上留下傷口。雙方短短時間便交手數十招,李之罔身上留下了十數個傷口,但朱桐卻仍是毫髮無損,只不過李之罔一直盯著朱桐的右臂,發現確實鮮血愈來愈多。
“你輸了!”李之罔大笑一聲,再次主動欺身而上。
他這一次只盯著朱桐的右臂,各項劍招都往上懟,直讓朱桐心裡發怵。
心聯外體,擔心被發現自身奧秘的朱彤終於是應對不暇,一個閃身失誤下被李之罔抓住,隨即只聽一聲慘叫發出,卻是一整隻右臂被邪首劍齊根而斷。
朱桐當即跪倒在地,嘴裡發出似哭似笑般的模糊呻吟音,旋即身上現出諸般傷口,正是李之罔此前留下的,這些傷口一經現出便迸射出無數殷紅血液,朱彤如萎靡了的氣球般跌僕在地,已是在巨大的痛苦中死了。
李之罔把胸口的帶鉤小刀拔出甩在地上,這朱桐當真是個漢子,臨死之際都能給他如此一擊。
但現在不是管傷口的時候,方才戰鬥時他就已聽到一絲沉重的喘息聲,連忙轉過身去,只見朱芷萱正用浸著鮮血的小刀在銀耳大王的胸口划著。
“給我停下!”
李之罔大吼一聲,不顧疼痛跑上去。
但朱芷萱頭也沒抬,仍專心於眼前的工作,甚至劍到頭前也毫無動彈。
李之罔僅盯了朱芷萱一瞬,心中兀得泛起一絲不該有的憐憫。他改道而行,沒有斬掉朱芷萱的頭,而是將其雙腿斬斷,隨後一腳踢飛,讓其再不能喚醒銀耳大王。
隨著他的一系列動作結束,那沉重的喘息聲驟然歇了,李之罔也是大鬆口氣。
眼見銀耳大王再不能起,一直勉力站在一旁的妻妾們終於是忍受不住,驚呼著往外逃竄。
李之罔一個也沒放過,既然這些人逃竄出去也要被流民欺辱而死,不如死在他的劍下,也免受一番折辱。
他想著還是不保險,便準備把銀耳大王切切實實地殺了,四方屋簷突得跳下十數個人,正是朱芷萱此前埋伏的人手。但這些人修為稀疏平常,根本不是李之罔對手,短短時間就僕屍倒地。
他走到銀耳大王面前,只見其肥頭大耳,胸口微微鼓動,尚有生息存在,但不知何故無法甦醒。
李之罔暼眼不遠處的朱芷萱,其按住雙腿怨恨地盯著他。他再無疑慮,一劍刺出,便見銀耳大王頭顱滾落,在地上打了幾個旋才靜止不動。
“跟我走,忘了以前名姓,做個普通人。”李之罔走到朱芷萱面前,欲圖將她扶起。
朱芷萱一手甩開李之罔的恩賜,悽慘萬分卻像懷抱勝利般笑道,“父親還在,陡峰山非你能滅,你以及你的部下皆要為我朱家子弟陪葬!”
李之罔暗呼不妙,忙轉回身去,只見不知何時銀耳大王的無頭屍體已經站立起來,正伸手去撿地上的肥頭。
眼既見,動便晚,李之罔只動作了兩步,便站定不動,卻是銀耳大王已將頭撿起,雙目圓睜,恢復了神智。
銀耳大王將四周看遍,見滿是死屍,自己的部下、妻妾、子嗣皆死絕,不禁大吼數聲。他盯住李之罔,注意到其身後趴著自己的小女兒,不由問道,“萱兒,這是如何回事?”
朱芷萱失血過多,已近昏厥,勉力應道,“爹爹修煉功法不慎走火,發生諸多事。今日這李將軍欲圖覆滅陡峰山,萱兒不得不用秘法讓爹爹甦醒,爹爹殺了此人,讓陡峰山再續前路...”
“好,我兒你且安歇。”銀耳大王亦是受恩惠者,能敏銳地注意到朱芷萱的生命正緩慢消逝,安慰道,“待殺了此獠,我必用其血其骨慰藉我兒黃泉魂靈!”
只見銀耳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