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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之罔話未說完,玃如又忽得醒了,他趕忙閉口不言。
玃如瞥了暼眾人,皺眉道,“貧道遠遊過去未來,已知曉各位居士所求,便從齊居士開始吧。齊居士家族代有怪病,細算下來已傳三十有一代,除先祖齊鳶正常病故外,其餘各代皆活不過三千五百歲,對否?”
齊雨思雖聽玃如說得都無錯,但這不過稍微關注的人都知道的事,遂道,“道長說得沒錯,但只要瞭解拒敵齊氏的恐怕都知曉,恕孤難以信服。”
“這位小童的兄長喚作齊甫。”玃如指著完全理不清目前狀況的齊蔭笳道,“其會繼任拒敵城主之位,壽元二千二百七十八,隨後是齊靈武,壽元二千六百單五,再接著是齊頓,壽元二千三百九十一,再往下則是齊禾鹿,壽元八百一十六,居士還要貧道再往下說嗎?”
“道長請止言,孤信了。”齊雨思不由的流下冷汗,玃如口中的數字像柄大錘敲在她心口。
“那便回到正題上。”玃如指著李之罔繼續道,“這位小居士命運離奇,大約在萬年後會與齊居士的後代相逢。那雖是一個灰暗的時代,但齊氏一族的怪病卻會在小居士的介入下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得到解除,當然,這其中還需人力施為。”
“還需做何?”齊雨思不由追問,困擾她家族萬萬年的怪病眼看就要解除,由不得她不急躁,“孤日後每年都會派人送供奉來此,但請道長直言。”
“說來簡單,便是居士的後代需得有一人取個暮字做名。這一點居士無需操勞,待時機來時,居士的後代自會為其兒女取上‘齊暮’這一名字,至於男女,恕貧道眼濁,未能看清。”
李之罔不由吐舌,這萬年後的事誰說的準,甚至他能活一百歲都是個問題,但看齊雨思的樣子怕是已牢牢記在了心中。
說完齊雨思的事,玃如又是抱著囚涽星昏睡過去,這次足足過了四、五個時辰才甦醒,眾人都還好,齊蔭笳反而是感覺太無聊已經睡去,不過在玃如醒過來後,她也被其母親喚醒。玃如面目凝重,看向沈惜時道,“沈居士,你的事...”
“道長勿言。”沈惜時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的秘密,只問道,“道長便說有沒有解法?”
玃如干脆地搖搖頭,“居士所求之事,天下既無人能解,事情也無任何反覆機會。”
沈惜時的臉一下就灰暗下去,事實上她很少會去想那件事,但那事卻如懸天之劍時時刻刻地折磨著她。她幾乎乞求般道,“難道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沒有。貧道無法為居士解憂,遂不會收取居士的供奉。”玃如沉默瞬息,突然道,“若真想有解,也不是不可,但太過渺茫,居士願聽否?”
“道長且言,我盡當遵從。”
玃如看眼李之罔,緩緩道,“想來沈居士心中已有謀劃,按著繼續走下去便行。待到萬年之後,這位小居士會登上東仙洲的土地,倘若他能順利地到達千島群地,則居士所求之事會有一線生機,但仍然渺茫。”
“我知道了,多謝道長解惑。”沈惜時答應一聲,側過頭看眼李之罔,終是什麼也沒說。
“那小居士有欲求之事嗎?”解決完齊雨思和沈惜時的事兒,玃如含笑看向李之罔。
“在下身無分文,無以供奉,便不求道長解惑。”
沈惜時忽然道,“你儘管問,一盡供奉孤幫你出。”
“那...在下便問家在何處,在下只知曉應在南仙洲諸穆城附近,卻不知具體地名。”李之罔躊躇陣,還是問道。
“貧道不收小居士供奉,因為不可言。”玃如哈哈一笑,變換為一人族道士,竟就是冷松潭前釣魚千載的老道。他站將起來,向李之罔恭敬致禮道,“小居士,恕貧道掩身,只為確認居士便是命中註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