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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會威脅到繡兒,粽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弄死再說。
繡兒趕緊拉住他,死死捂住他的嘴巴,“爹,沒跟誰說話,我想到些事,一時間自語了。”
她趕緊打了個哈欠,“好睏,我先回房睡了。”
“繡兒,剛才外面發生什麼事了,好吵。你娘跟你哥都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呢。”呆在房間的安大朗緊緊握住手,牙齒禁不住的打顫。好冷,冷的快要死掉,好想喝血取暖。可是他不可以,他不可以再喝了
不知是不是幻覺,他似乎聽到了殭屍的吼叫聲。那種氣吞山河的吼嘯,似乎是王者的召喚,那一瞬間冥冥中有股力量驅使他臣服、膜拜。他的身體似乎不是自己的,居然情不自禁地跪了下去
說也奇怪,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
他知道,村子裡肯定又出事了,而且跟老炳頭脫不了關係,只是不知道今天死的會是誰。慧茹跟祁賢跟著大夥出去看發生何事了,他不敢出去。他怕,很怕,他現在但凡看到個人就有種想咬、想吸血的衝動。可是他不可以,他不可以再吸血了,否則遲早有一天會變成老炳頭那樣,若是哪一天他喪心病狂的,對慧茹及祁賢他們下手,他也不想再活下去了
“繡兒”安大朗擔心繡兒會將自己吸血的事告訴慧茹,仍想著要跟她談一下,可是他不敢出去。
說來也奇怪,剛才那種讓人震懾的感覺又回來了,那種排山倒海的力量,似乎就在門外。是繡兒麼不可能的,繡兒只是個普通人,不可能存在這種力量。可繡兒明明就在外面,不是她會是誰
或者是,她身邊有誰
他想探個明白,可那種力量似乎很危險,極有可能會傷害到自己。鋪天蓋地,漫天席捲而來的強大氣場,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夾帶的威嚴不由人反抗,亦不敢反抗。
那股害怕,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
“爹,我出去找娘。”怕被安大朗瞧出端倪,繡兒豈敢再作停留,強行推著粽子離開。
怕他不肯走,她特意送了他一段路,叮囑他早點回蘭若寺。小粽子沉默,戀戀不捨地站著一會,卻什麼也沒說,消失在夜色中。
繡兒怕粽子殺個回馬槍,特意站在屋簷下張望了好一會,懸著的心才放下。誰知才下眉頭,卻上心頭,一想起屋內即將變成殭屍的老爹,束手無措的繡兒被深深的絕望淹沒。
村裡多是些目不識丁的民眾,想要尋求幫忙是不可能的。平日村子誰中了個邪,或是招了鬼之類的,多抵是請神婆神棍或是道士和尚。殭屍,也算是邪物,應該有辦法治治吧。
繡兒的腦海浮現在一道人影,孫婆婆。孫婆婆是附近鄉鄰出了名的接生婆,據傳說年輕時受到神靈的眷顧,讓神靈上身,能預知吉凶福禍、驅鬼還魂等。
流言蜚語畢竟不可信,其實孫婆婆順勢而生的一名得道神婆而已,她甚少開壇作法,仍以替婦人接生嬰兒為生計。繡兒出生的時候,蘇慧茹突然血崩難產,差點沒了性命。是安越澤深夜裡冒著傾盆大雨跑了好幾裡地將孫婆婆接了過來,她才得以平安出生。
提到接生,便不得不提鐵半瞎子的事。繡兒其實是早產兒,她提前半個月出生。在那些年前,饑荒戰亂,連大人們都吃不飽,更何況是吃兩人份的孕婦,早產亦是件很正常的事。
直到現在,安家的都不知道,其實繡兒的早產並非自然,而是人為禍害。所謂病從口入,禍從口出,一切的故事皆因安大朗酒後口無遮攔的嘴巴而起,繡兒只是無辜的受害者。
那天是七月十四,鬼節。村裡來了個算命的,江胡名氣響亮的鐵半仙鐵瞎子,此人每年都會來兩趟,專挑在五月初二鬼入屋,端午前夕,每家每戶大門會在大門前掛打小鬼的藤條,七月十四鬼節,藉著這些特殊日子,村民對鬼神的敬畏,到處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