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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小兩口吵架呢。岳母走進房間,看到閨女的模樣,頓時驚得臉色煞白,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急忙過來幫著錢霜白按住山杏,口中不停地念叨著:“這怎麼成這樣了?杏兒,我是娘啊。”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擔憂與恐懼。
錢霜白看著眼前的混亂場景,心中焦急萬分。他仔細觀察著山杏的狀況,然後問道:“娘,咱們家有硃砂嗎?”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急切與希望。
岳母搖了搖頭,聲音顫抖地告訴他:“咱家也沒有人寫字,沒有硃砂,不過村東二叔家應該有。不過這個點了,人家都睡了。”
錢霜白顧不上這些,果斷地說:“睡了也得叫起來。娘,你在家看著山杏,我出去一趟。”他的眼神堅定而決絕,彷彿一位即將奔赴戰場的戰士。
這時,岳父徐老漢也走過來,主動說道:“走,我跟你去。”
錢霜白想了想,看著徐老漢年邁的身軀,擔心地說:“爹,天黑路不好走,讓二蛋跟我去就行了。”說罷,他快步走到床邊,一把將睡眼惺忪的二蛋從被窩裡拎了出來。二蛋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還沒搞清楚狀況。錢霜白迅速用個木棍做了火把,火焰在黑暗中搖曳著,照亮了他們前行的道路。
二蛋舉著火把在前面引路,他的腳步有些踉蹌,顯然還未完全清醒。錢霜白緊緊跟在後面,眼神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一路匆匆來到二叔家,二蛋上前用力砸門:“二爺爺,開門嘍,二爺爺,開門嘍。”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迴盪著,打破了夜的寧靜。
過了許久,才聽見院子裡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誰啊,這大半夜的砸門。”
二蛋急忙回答:“二爺爺,我是二蛋,快開門。”
隨後,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開啟了院門。二蛋舉著火把照亮,錢霜白見狀,連忙雙手抱拳,恭敬地一拱手:“二爺爺,我是霜白。”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敬意與歉意。
老頭點了點頭,疑惑地問道:“這大半夜的,咋了?”
錢霜白顧不上解釋,焦急地說道:“二爺爺,您家有沒有硃砂?”他的眼神中滿是期待。
老頭又點了點頭:“有啊,先進屋來。”
這時,二爺爺的老伴也被吵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看到進來的兩個人,不禁大吃一驚:“你們是不是惹禍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敏銳與擔憂。
錢霜白心中一怔,有些吃驚地問道:“二奶奶,你看見啥了?”
老太太緩緩盤腿一坐,表情嚴肅地說道:“你頭冒黑氣,怨靈抵身,看來對方挺生氣。”她的眼神中透著一股神秘與威嚴。
錢霜白微微一笑,試圖掩飾內心的緊張,說道:“二奶奶,自古兇鬼怕惡人,沒事。”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勉強。
這時,二爺爺已經找來了硃砂,錢霜白急忙接過來,然後匆匆告辭了二位老人。他深知,時間緊迫,山杏還在家裡等著他去救援。
當他們兩人匆匆趕回家時,只見岳父和岳母兩個人正費力地按著又發狂的山杏。山杏的身體不停地扭動著,嘴裡發出陣陣怪異的聲音,彷彿被某種邪惡的力量操控著。
錢霜白看著老婆這副模樣,心中一陣刺痛。他毫不猶豫地磕破中指,殷紅的鮮血瞬間湧出。他顫抖著手指,在老婆眉心輕輕一點,口中唸唸有詞。神奇的是,山杏頓時安靜了下來,彷彿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癱倒在床上。
錢霜白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對岳父岳母說道:“我們出門後,燈不能滅。”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岳母聽了,心中有些害怕,身體微微顫抖著。錢霜白見狀,連忙安慰道:“沒事娘,天亮就好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安撫與自信。
說罷,他找來白酒,小心翼翼地化開硃砂。然後,他脫去上衣,露出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