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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家,功勳卓著,手握重權。
薄家老大薄徵嶸想一路高升,走上權力頂端,就得拉攏所有能拉攏的人。
聯姻是最好的方法。
奈何薄家女眷單薄,要麼已婚,要麼年齡尚小。
桑田身上雖沒有薄家的血,可她身上有薄二爺留給她的5%的薄氏股份,比薄家正兒八經的少爺小姐手裡股份都多。
這5%的股份可不是小數目,光是每年的分紅就有幾十億,更別說這5%股份本身的價值。
娶了她就是娶了一座金山。
薄老夫人拿不回她手裡的薄氏股份,只能想辦法拿她去換更大的利益。
她本來以為身上的男人不知道這件事,可剛才薄老夫人電話裡說的話,薄肆明顯知道,還知道對方是鬱大少。
連她自己都是剛才透過隻言片語猜出來的。
明知道鬱大少在老宅等她,他還來接她,這是想把她賣了?
身上火熱,心卻涼透。
男人完全沒有發現她的異樣,礙於薄老夫人的催促,草草結束。
吻落在額頭、眼睫、鼻尖、唇角……像是安撫,動作格外溫柔,憐惜,彷彿愛極了她。
這樣的薄肆,對於她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4歲,她死了母親,被薄二爺從出租屋抱回了薄家。
10歲,她死了養父,薄老太太厭棄她,不管她,除了每日三餐任由她自生自滅。傭人更是看人下菜碟,從不拿正眼瞧她,甚至沒有人願意和她多說一句話。
她缺愛,缺關心,孤獨寂寞,一度抑鬱自閉。
突然,他出現了。
那天正是大年三十閤家歡聚的時候,她躲在掛滿紅燈籠的樹後面,透過玻璃門看著客廳裡歡聲笑語的一大家子,滿眼羨慕。
肚子咕嚕嚕不爭氣的叫了,客廳裡一大桌子的美味珍饈,她卻只能隔著玻璃門流哈喇子。傭人忙著回家,卻忘了給她準備,哪怕是一碗麵。
她捂著肚子,蹲在雪地上,突然一隻手伸了過來,遞給她一塊巧克力。
她抬眸,一張清雋的臉映入她眼底,“怎麼不進屋?”
這人她見過一次,在往年的家宴上,養父讓她叫他小叔。只是他基本在國外,很少回來。
那是在養父離世後,她第一次感受到溫暖。
遒勁有力的臂膀抱著她,將她貼在他滾燙的胸膛上,一如那天晚上,他拉著她的手,進了客廳,在薄老夫人不悅的神色下,堅定不移的留下她,給她夾菜,說她也是薄家人,是薄家的小姐,一樣溫暖。
水聲嘩啦啦,薄肆將她抱進浴室,溫熱的水從頭頂澆下,皙白的肩膀被男人帶著薄繭的手搓紅,桑田惱怒的瞪眼他,“你幹嘛?!痛!”
“知道痛就對了,以後還敢不敢讓其他人碰你?”
桑田知道他說的是男模給她按摩的事,其實男模根本沒有按到,手剛要搭上她的肩,門就被他踹開了。
她不過是在抽查酒吧男模的業務水平而已,畢竟來她酒吧消費的不僅僅是男人,還有很多小姐太太。她們尋歡作樂的方式和男人的差不離,想要她們捨得掏錢,嘴甜會哄人是關鍵。
她不得考考?望著男人帶著慍怒的眸子,桑田知道這是男人該死的佔有慾。
她抬了抬下巴,如蔥般的手攀上他的肩膀,“那你還要接我回家陪鬱大少?”
“這是母親的意思。”
桑田:“……”
手被男人從肩上挪開,薄肆拿了毛巾給她擦乾,把她抱回了房間,又給她選了一條白色的及膝長裙,套黑色大衣。頭髮放下來,遮住了脖頸和肩膀。
桑田整個人渾渾噩噩,不像是剛洗了澡出來,倒像是剛從冰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