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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套了岑印的話之後,虞堯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見他了。
而且託龐老闆的福,她現在對做生意這三個字有點神經過敏。
只是看著岑印十分認真的態度,虞堯還是把他帶到了那個空房間。
空房間因為各種事情的發生,時至今日仍然還是一個空房間。
涼風從剛開啟不久的窗戶吹進來,卻什麼都沒能捲起。
虞堯怕麻煩,索性又讓依依去庫房重新搬了兩個椅子進來,順道讓她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讓嚕嚕把肚子裡的凳子給她吐出來。
外人在的時候岑印沒說一句話,等到依依幫他們把門關上離開之後,他才遲疑著把自己的帽子掀開,露出真容。
岑印是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男人,甚至可以說是青澀的少年。
他的五官並沒有很驚豔的地方,粗一看只覺得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只那雙眼睛很大,中間是血紅色的瞳孔,瞳孔周圍遍佈細密的紅血絲,眼下還有十分明顯的的青黑色眼圈。
除此之外,虞堯還看見了他染上銀白的髮根,那銀髮大約兩厘米,在他本就不長的髮絲上佔了較長一節。
很奇怪,明明正值年少,神態和外貌卻讓人覺得他已老態龍鍾。
虞堯見到他的長相,只端詳了片刻,面上卻沒露出什麼異色,她問道:“什麼意思?”
岑印一直把自己捂得嚴實,虞堯還以為他只是怕歐亞神父的人看到他的臉,卻沒想到他的樣子...其實有點像下一秒就要變異成喪屍的感染者。
沒有帽簷遮蓋,岑印的神色便能夠很明顯看出來,但他現在的臉上只透著一個字——喪。
“歐亞神父的人一直在監視我。”
岑印抿了抿毫無血色的唇,兩隻手交握在一起,大拇指互相打著圈,遮蓋著傷口,又無端體現出他的煩躁,“我一出去他們就會對我動手,我被困在酒店裡很久了。”
“嗯。”
虞堯知道這件事,但那和她有什麼關係?
岑印深吸一口氣,“而且我快沒晶核了。”
不能出門,就沒有收入。
“嗯。”
虞堯點點頭,這倒是和她有點關係,但就岑印那點錢,關係也不太大。
“然後呢?”
岑印不太擅長和人溝通,這些天也很少和別人說話,此時的語言功能有些故障。
但他目前只能求助於虞堯了。
於是他默了兩秒,在心裡找到對話的感覺後才將剛才在外打好的腹稿慢慢說出來。
“上次你問我,我是什麼異能,其實我撒謊了。”
“但我確實能夠治癒感染者,這是真的,你應該也能猜到,喬菲就是我治好的。”
沒想到他是要說這個,虞堯來了點興致,“上次問你你沒說,這次怎麼這麼爽快?”
岑印這話應得很快,就像是等著她問出來似的,且話語之間十分真誠:“因為我快沒晶核了。”
他為了增加這句話的可信度,將上衣的口袋翻了出來,裡面空空如也,頓時表情更喪了,“出來的時候從基地...拿了點晶核,現在快花完了。”
“所以你想...?”虞堯猜到了一些他的想法,但還沒個具體。
“我想。”岑印點點頭,語氣堅定,眼神認真。
氣氛默了半晌,風吹進只捲起一屋沉默。
虞堯面無表情,“我是讓你接著說說你的想法,沒有讓你肯定我的話。”
“哦哦。”
岑印撓了撓頭,坦言道:“我想和你做的交易就是我來治癒感染者,你保護我的安全,賺的錢我們分。”
虞堯微挑眉頭,“保護你的安全?怎麼個保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