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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鮮麗的煙花,站近徐卿玄,活潑開朗的笑道:“哇,徐大哥,這煙花真是太美,太漂亮了!我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煙花!”
徐卿玄望著小謝,寵溺一笑,點了點頭。
鄧乾元夫婦見此,對視一笑,也一起仰望著色彩鮮亮的煙花。
待一陣疾風般的煙花漸漸消停後,天空漸暗,皎潔的月光散照著富麗繁華的揚州府城,散照著蒼茫大地。
鄧乾元上前,朝徐卿玄拱手道:“恩公,現在外面嘈雜擁擠,眼下已是戌時五刻,已近官府清街禁夜的時候。所以,不才敢請恩公與唐姑娘移玉趾於敝府,以盡我一家的心意。不知恩公意下如何?”
徐卿玄朗聲道:“可以,那就有勞了。”
鄧夫人聽此,一臉喜容,她看著時而仰望夜空,時而笑看徐卿玄的小謝,輕聲道:“唐姑娘,今晚的煙花雖快到頭了,但明晚還有。等到了明天,我帶你去買一些煙花,我們明晚自己放。”
小謝一聽,看了看徐卿玄,見他目露贊同,欣喜之下,又看著鄧夫人,高興地點了點頭。
鄧乾元一揖道:“請恩公與唐姑娘上馬車,這車廂寬敞,可容數人。事情倉促,只好暫時委屈恩公與唐姑娘了。”
徐卿玄一揖道:“尊駕言重了,請。”
於是,鄧乾元轉身走向矮木墩,婢女知意的退下,他站上矮木墩,伸手撩開車廂前簾。
徐卿玄邁步上前,踏軟緞矮木墩上了馬車,略彎腰進了車廂。小謝在新奇之下也踏上軟緞矮木墩,輕快的登上了馬車,略彎腰進了車廂。二人坐在車廂右邊鋪著軟錦棉的條椅上。
鄧乾元夫婦隨後而進,他們坐在車廂左邊鋪著軟錦棉的條椅上。兩邊人相距四尺有餘。
待他們坐好後,隨著鄧乾元喊了聲“出發”,兩個家丁收了矮木墩,婢女提紅燭燈籠照明,家丁護衛開道,車伕馭馬,車輪轆轆轉動,馬蹄嗒嗒。在後麵人群“先前那一對不過是金童玉女,不足為奇;後面那一對才真正是神仙眷侶,天作之合,豔壓群芳”的竊竊私語中向南街盡頭駛去。
由於車廂的地上鋪著軟棉,感覺不到一點顛簸。小謝時而吸吮著車廂內淡淡的幽香清芳,時而撩開車廂的錦布側簾向外張望,極目所盡之內“一個個小攤販正在有條不紊地收貨收攤;一間間當鋪正在清客關張;行人在談笑風聲中告別於街口巷頭;一隊隊官差手執水火棍正在驅散欲偷放煙花的人,驅散欲再賺點財利的攤販主。一切看似雜亂無章,卻又井然有序。”
每當小謝看到那些尚未遭到官差驅散的鬧市區舞刀弄槍,吐飲酒噴火,雜耍賣藝的人時,便會高興新奇地呼喚徐卿玄,與她同看。有時小謝看到吐飲酒噴火的雜技,出於好奇,便問徐卿玄道:“徐大哥,你知道那是如何做到的嗎?”
徐卿玄看了看吐飲酒噴火的雜技,溫道:“我以前孤身一人在世間謀生求活時,曾經跟隨那些人學過一段時間,所以略知一些。”
小謝一聽,星眸泛著關懷與新奇,柔聲道:“那你說來聽聽。”
二人撩車廂側簾看著外面,馬車行駛緩慢。
徐卿玄欣然回道:“小謝,你看到那些雜技人手中隨意舞動,類似火把的帶圓頭鐵棍沒有?”
小謝微笑著點了點頭。
徐卿玄溫道:“那些雜技人手中的鐵棍是經過特殊加工,棍上和圓頭上抹了容易燃燒之物。當技人飲下酒水,噴吐向鐵棍時,酒水與易燃之物混合,在短時間內就會爆烈噴火燃燒。這看似簡單,卻要求技人能夠精確掌握一次的飲酒之量,掌握一次的噴吐之量與間隔。如果這些掌握不好,就難以展現出爆烈火焰,令人歎為觀止,驚心動魄,各種樣式的火龍,甚至會傷到自己,灼到別人。”
小謝一邊看,一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