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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照五爺說的是去找她的,那不可能兩耳不聞窗外事,一路得使勁打聽啊,這怎麼她起兵都兩個月了,他愣是一點風聲沒聽到?
“要麼被抓了,要麼吃花酒去了。”趙月常下了定論道,“不是被關起來了,就是自願被關起來了。這小子最愛多管閒事看熱鬧,只有被關起來了才能不瞎打聽湊熱鬧。”
“讓老家的兄弟們再仔細著點到處問問,今天就到這兒吧!再不睡雞都要叫了。”
趙月常邊伸懶腰邊往外走,等走了一段她臉上的表情漸漸凝重起來。
剛剛她話雖那麼說,但心裡對程薄雲更多的還是擔心,而且對他的處境也沒有那麼樂觀。
他走的時候的性子是跟平時不一樣的,從他拿的那兩把大刀就可以看出那是另外一個又出來了。她懷疑他身體裡的那個妖怪想要奪舍,也許打小那個妖怪就在他的身體裡了,從原來的難得一次到現在的屢屢頻發也許就是因為那個妖怪一開始比較虛弱,而現在經過那麼多年的修養漸漸恢復了。
如果真的是那樣,那程薄雲那貨現在到底怎麼樣?到底哪個才是她認識的那個程薄雲?
這些煩心的事她之所以不說也是不想五爺他們瞎操心,更怕嚇著他們,而且如果說出來程薄雲的處境也會尷尬,現在這裡是凡間,妖是難有活路的,被妖附體的程薄雲更難有活路,所以這件事絕不能說出來。
趙月常壓下眼底的擔憂,裝作睏倦的樣子打著哈欠往自己的營帳走去。
程薄雲從兆北出來以後便一路打聽往趙月常的軍隊去,誰能想到他找人的路偏偏就這麼曲折,好不容易打聽到了一個地方軍隊就走了,好不容易到了一個地方軍隊又走了,正好前後腳,怎麼都趕不上。中間他還感染了風寒,一個人窩在破廟裡窩了好幾天才緩過來繼續上路。
一路上他一直困惑自己為什麼拿兩把大刀出來,他的木扇呢?木扇去哪了?而且這兩把刀扔又不能扔,畢竟刀貴,這兩把大刀好多錢呢,可拿著又費勁,看的他礙眼死了,他一定是腦抽了才會帶這兩個費勁吧啦的玩意兒,還不好用。
這一路是又累又苦,當了那麼多年土匪早忘了挨餓受凍是什麼滋味了,這次又重新憶苦思甜重新體驗了一把,那滋味,嘖嘖,酸爽!
所以當他看到趙月常駐紮的軍隊的時候他立馬熱淚盈眶,眼淚流的止都止不住,花花,我終於找到你了……嗚嗚嗚……
:()我就想當個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