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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臺上有護欄,而此時在一旁不遠的閣樓,有人將這場比試盡收眼底。
少年騎馬出來。
說起來,軍營裡的馬匹,脾性向來難有溫順的。有些新兵第一次騎上,若是不小心,摔得半死的也不在少數。除非同趙胡那樣曾在山寨中常年馴過馬,否則不可能如此如魚得水。
然只見她單手勒繩,動作看起來熟練非常,而這馬看起來也聽話極了,被牽引著走過來。王霖看著她,雖說穿著並不顯貴,但這姿態,到底不似落魄的公子,反而像一位久戰沙場的翩翩少年郎。
“駕——”
許步薇繞著馬場,走到正中,剎那間,四周有不少目光聚集在她身上。她將手中的髮帶綁在眼上,趙胡看了一眼,不甘示弱的扯下發帶,利落的綁住。
矇眼少年略微側了側,微露笑意:“趙兄臺,請賜教。”
練武場逐漸安靜了下來。
眾人秉著一口氣,但見哨聲一響,幾乎同時,兩匹駿馬如雷池般越了出去,掀出一層塵土。
“駕!”
王霖睜大眼睛,身旁的新兵亦是驚訝,她的身影愈來愈快,卻是快得連影子都要看不清楚了。
這兩人,他們的身份僅僅只是新兵,未經歷過任何的訓練,甚至連軍營中的規矩都還尚且分不清楚。可如今,二人的實力卻絕對不至於此。甚至於圍觀之中,便已經有人質疑二人的身份,沈彥與趙胡當真是第一次來投軍的新兵嗎?
“你們快看沈彥……”
就在思考的一瞬間,有人驚訝的呼喊了一聲。
周圍的人被聲音吸引看向許步薇,那弓箭看起來不小,她舉過頭頂,所有人都在驚訝少年的臂力。可就像是與生俱來的一般,少年反手馳騁著駿馬,霎時越過了趙胡,只見她拿起身後的箭矢,毫不猶豫的往遠處一射。
“砰”的一聲,聲音響亮。
“沈彥!沈彥先射中了!”
居然一擊即中。
“他……居然……”
箭雨密密麻麻,正當王霖還在感嘆時,身旁的看者又忽然傳出幾句巨大的呼喊聲。
“還有趙胡!”
“趙胡也射中了!”
便見草場中間,活靶上已經密密麻麻插滿了藍色和青色的箭矢。
一時間,二人不分上下,場內更是沸騰了起來。
王霖緊張的看著比武場上的二人,心中緊張尤甚。
如此箭術,恐怕新兵營中再找不出幾個如此厲害的人出來。王霖心中暗自感嘆,只當一開始自己識人不準,難怪趙胡對自己如此自信,也難怪沈彥如此膽大,敢於同他比試。原來二者在弓箭之上都是頗有建樹的佼佼者。
“駕!”
此時正值夏日,少年訓斥著馬匹,賓士過的地方劃過一道長長的孤線,自塵土中,揚起髮絲與衣角。
比試越演越烈。
遠處的閣樓上,一片安靜和祥,青衣少年笑了笑:“沒想到,才剛來第一日,居然還能看到如此好戲,看來往後新兵營裡,可就熱鬧了。”
他看向身旁平靜的人,開始問道:“懷胥,依你而言,今日這一局應當誰勝誰負?”
勝負?
衛懷胥盯著遠處肆意的身影。
那少年身姿靈動,動作又快極,似乎場內任何人都不足以成為她的對手。若不是他反應過來此處是軍營,竟以為是曾經見識過的一位舊人。
青年看出他的心思,頓道:“難不成你覺得那個矮個子的新兵會贏?不過現在我瞧著倒是不相上下,暫時分辨不出來,另一個呢,你覺得此人如何?”
衛懷胥道:“空有一身蠻力,卻不懂謀略之術,此人不堪重用。”
二人將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