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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老頭老太沉默，後面的一個老太太喃喃道：「不對啊，老師說的不是這樣的，他們明明說螢城是安全的，護城隊是想要先跑出去，因為螢城能接收的人數有限。」

護城隊站出來嚴肅道：「什麼老師？」

老太太遲疑幾瞬，看看067和068才道：「就是你們放出來□□的三位老師啊，他們說他們在護城所裡偷聽到了你們的計劃，特地跑出來告訴我們，想讓我們趕緊離開坎貝城。」

「什麼？！」護城隊瞪圓眼睛，「你說那三人跑出去了？這怎麼可能，他們本來就是護城隊，因為犯了錯才被關進去，現在他們已經將功補過，怎麼可能還幹出越獄這樣的事情！」

老頭老太們面面相覷，這時候遠處跑來另一個護城隊，067身邊的護城隊立刻喊道：「安哥安哥！他們說他們是受了我們監牢裡關著的三個城南護城隊的挑撥才鬧著要出去的！」

「什麼！」

被叫做安哥的護城隊腳下戛然而止，他直勾勾看著為首的老頭，沉聲問：「你說你們是什麼時候見到那三個人的？」

老頭咽嚥唾沫，往後退了兩步說：「就……就在不久之前。」

他身後的老太太補充：「就是城外在轟轟轟開炸的時候。」

「不可能！」安哥斬釘截鐵，他說，「城中定然還有其他的叛徒意圖在城中鬧事，我得趕緊告訴副所！」

安哥轉身就要往護城隊裡面走，蘇嬋叫住了他：「等等，你們口中的那三個城南護城隊是不是一個高高大大但是頭髮亂糟糟的，一個矮矮的，還有一個高高壯壯但是傻乎乎的？」

安哥詫異的看著她：「你認識他們？」

067問他：「其中一個是不是叫明九？」

安哥點頭，看著067，他說：「你怎麼認識他？他只是城南後廚的一個護城隊而已。」

067：「他是我的朋友，他不僅僅是一個後廚護城隊，在城南出現惡鬼的那晚他還救了人、抓了惡鬼，他是一名合格的護城隊。」

安哥露出一個詫異表情，然後苦笑：「怪不得。」

他說：「怪不得他們那麼——」

他對067說：「如果你們要找他們的話，就去北城門，不過你們得快點，去晚了可能就見不到他們最後一面了。」

說完安哥轉身進了護城隊，蘇嬋在他身後大喊：「你別走，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最後一面？！」

老太太輕聲說：「姑娘，你何必明知故問，有時間在這裡問還不如快點去北城門。」

說完她嘆了口氣：「好人沒好報啊。」

……

生是什麼？

生是生物的誕生，是一個從無到有的過程。

死是什麼？

死是生物體生命終止，心跳、呼吸等明顯生命特徵停止或消失，身體各部的器官、組織、細胞逐漸去活，直至完全死亡的結果。[1]

在看到明九、矮子、小揪揪三人的時候，只需要一眼067就知道他們是真的死了，他們的胸腔不再起伏，他們的面板開始呈現一種灰白色，濃鬱的死氣在他們的臉上的瀰漫。

「林大人，如果不是他們三人的拼死抵抗，此時此刻北城門已破，城中已經滿是惡鬼，他們用生命拯救了整個坎貝城，他們是坎貝城的英雄！」

067的右手放到了自己左胸的位置，很奇怪，他胸腔有一種很奇怪的感受，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讓他很難受，可他還是開口了，他說：「他們一直都是英雄。」一直都是。

放下胸前的手，他從記憶中找出了人類處理親友遺體的方式，說：「能把他們交給我嗎？我應該將他們掩埋。」

護城隊點頭：「當然，他們是你們的朋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