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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才不管她那麼多,直接伸手搶了過來“你寫不寫完我也一樣看的。”
把張希欽的本子拿到手之後,老頭就去看屈暮歌。
屈暮歌不想跟老人拉扯,只能把自己的演算本雙手奉上。
但是屈暮歌也補了一句“老師,今天的本子您得還給我們,酒店賣本子的地方少,我們這還是之前帶過來的。”
本來打算偷偷把本子接著拿走的曾老頭一臉的心虛但不自知得說“我一個老教授,難道還會稀罕你們的這些破本子不成。”
曾老頭抽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筆開始給兩個人批改題目。
曾老頭先改的是張希欽的。
她雖然後面開始有些力不從心,但是對於之前的題目她也是完成的十分好的。
而且屈暮歌也聽張希欽說過她的專長和理想根本也不是生化,所以她沒有屈暮歌學的多也是正常的。
因此曾老頭自然在看到後面她繁瑣的演算筆記的時候,就把筆敲在了張希欽的頭上。
張希欽吃痛叫出聲“老師,您打我幹嘛?”
曾老頭吹鬍子瞪眼的看她“我還打輕了呢,這個我昨天是不是講過,你為什麼不會寫。”
張希欽一臉委屈的看老頭說的那道題目“什麼時候講過啊,您說的那些我都會了,這前面的題目我不都寫出來了嗎?”
屈暮歌看曾老頭還在生氣,就在旁邊補充“老師您昨天在講到第六條關鍵定理的時候延伸了一下,但是很快又跳到第九定理了,所以她可能不太清楚。”
曾老頭也突然想起來好像確實是屈暮歌說的那個樣子,但是他卻更加‘生氣’了一些。
“那我都提了,你也不會去找書來看嗎?”
張希欽的委屈更盛了,嘟嘟囔囔道“您講的那麼快,而且酒店哪有能找書的地方啊。”
曾老頭也知道是自己的錯,但是他怎麼可能認錯,又教訓了張希欽幾句才放過他。
而他在改屈暮歌的題目的時候卻讓他十分的驚喜。
因為他的偷襲所以兩個女孩子都沒能寫完全部的題目。
但是屈暮歌也寫完了五分之四。
就這五分之四,不管是屈暮歌擅長熟悉的知識,還是屈暮歌沒有完全熟悉的,屈暮歌的演算過程都十分的精練和穩重。
沒有任何的急躁或賣弄,更沒有像很多人一樣直接寫出了一個答案這道題目就完事了。
她會在寫題目的過程中舉一反三,把自己之前學過的一些知識的注視或引用寫在題目的旁邊。
這樣她只是寫題的時候就已經相當於做完了一次大的知識框架的整理。
這件事曾老頭其實昨天就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