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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薛令特別努力，腦子都轉的快冒煙了。
他看著手裡的書本，用盡全部的心力去理解，薛山講得很仔細，
“你只要知道大致的吉凶方位就可以了，全都學會不現實，不求尋龍點穴，只要能一看斷吉凶，這幾天不算我不費心思。”
薛山見薛令太過用心，有些感慨，自己以後都不能再維護他了，以後只能靠他自己。
“之前的客戶，都是咱們父子倆自己找的客戶，這樣效率很低，以後別再主動找了，讓別人來找你，那些房子空著就空著吧，住不滿也沒關係，反正錢已經賺回來了。”
“爸，我不努力，那你教我的東西豈不是白費？”薛令還害怕自己學少了呢。
“怎麼會白費，以後你還是可以繼續做這一行，但我的目的是首先是希望你可以活的輕鬆一點，然後才是給自己積陰德，有了這些客人，你窮不了的，不要這麼累。”
薛山有些心疼兒子，而薛令則是低著頭，為自己之前一直不肯學這些東西，導致父親到現在還放不下心，而感到羞愧。
“我知道了，我會好好過的，不會讓自己那麼累，我有錢，我知道。”說著，薛令的眼眶紅了。
“對，你有錢，不用折騰，以後給自己找個媳婦，再生個孩子，清明有空就來上個香，日子會很好過的，不要碰黃賭毒，其他的都隨你高興。”
薛山自認為自己還是個很有底線的商人，雖然做的業務偏門一點，但不會害人的，薛令點點頭，表示明白。
“外面那兩個小孩，你把聯絡方式留著，我看他們都是有些本事的人，別鬧僵了，萬一以後有事情求人家，也算是有個人情在。”
薛山對於白籃與穆離在鬼市表現出的淡定還是很在意的，雖然能出現在鬼市的人也不少，但不會像他們待得如此習慣。
“我知道的，等結賬的時候，我會多給。”
“那倒不必，一般這樣的人也有自己的規矩，錢這一塊，之前說了給多少就是多少，你別自己亂價錢，惹了人家不高興。”
“好，好。”薛令連連點頭，在他看來，只要不惹父親生氣，怎麼都行，其他人其實不那麼重要的，不知道是否是錯覺，他覺得父親的身影越來越淡了。
“明天晚上我就直接走了，你不用等我，也不要到處跑，就待在這裡，哪裡都別去，別讓我死了還要擔心你。”
“好！”
薛令想哭，但哭不出來，只是覺得更加迷茫了。
“你還有什麼想問的，趕緊問吧，以後就沒什麼機會了。”薛山看著兒子這麼一副恭敬的模樣，有些無奈，他希望兒子能更加自我一些，這樣才不那麼容易吃虧。
薛令想了想，還真讓他想到一件事。
“昨天夜裡，白姑娘出去了，她和她朋友一起去了不遠處的那條河邊……”
薛令將白籃昨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當時是白藍提供給警察的線索，並不完整，只有一些重要的節點，至於祭臺的問題，白籃沒有說過，薛令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河底好像有個實驗室。
薛山想了想，說：“這事，你別管，那河邊上，你少去，那裡陰氣重，至於河底有東西，我也不是特別瞭解，也沒去過，這事跟咱們沒關係。”
薛山雖然這麼跟兒子說，但實際上他心裡唏噓不已，實驗室什麼的他不清楚，但是他師傅曾經告訴過他，河底有個古老的祭臺，千萬不要去，也別碰。
所以他一直叮囑兒子不讓晚上去河邊，白天也要少去，兒子這一塊還是聽話的，一般不去的。
至於白籃兩人，他也管不了，等明天，他就要跟著師傅走了，到時候倒是可以問問。
“爸，這幾天我看書還可以，要是以後你不在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