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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小蘿莉喃喃道。
“這是直接原因。”封閉空間加上血族的超常聽力，瑪格麗特自然是聽清楚了愛麗絲的話語，“血族失去人類的信任後，生命系統重新啟用了清除程式，從穩定性上講，血族必將面臨滅頂之災，這是命運使然。但我們忘記了一點，我們的敵人不只是人類以及生命系統，還有隱藏在‘人類至上’之後的那個陰謀集團。我們並不確定它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只知道它現在是生命系統的代行者，向人類傳達出‘消滅血族’的使命。單單是針對我的話，我幾次改變的不只是一段歷史，而是生命系統規劃好的事項，是它權力的象徵。我惡狠狠地甩了它幾個耳光，愛麗絲，你很清楚，它不可能原諒我。還有一點，我改變的那些歷史、我所做的一切，是想爭取讓血族能夠活下去的一線生機。生命系統認為，想讓穩定繼續保持下去，最好的辦法就是拿血族殺一儆百，殺得乾乾淨淨。”
“你似乎並不吃驚。”愛麗絲抬起腦袋，瑪格麗特的表現似乎和她描述的危急情況絲毫不搭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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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瑪格麗特甚至有閒暇伸懶腰，“最初開始討論人類與血盟可能決裂的時候，我就請諜報網和時空管理局預測了後果。可能性最大的結局本來就是這樣。”
“他們為什麼聽不進去？”
“因為預測結果說出了內森為首的激進派想聽到的話。”瑪格麗特做了個無奈的手勢，“還因為到最後，血盟更願意相信血族是所有智慧生物的導師，而不是生命系統的實驗品。”
“比方說幾個世紀躲在幕後出謀劃策。”愛麗絲想起了穆罕默德三世。
“是啊。”瑪格麗特皺起眉頭，說明他們的思維有著瞬間的部分重合。
“如果你真的認為結局會是這樣，你應該提前找好別的出路。”小蘿莉接收完梅爾維爾的相關訊息整合包，消化的同時批判道，“你不該放任事情自由發展。”
瑪格麗特搖搖腦袋：“沒那麼簡單。我要是斷然否決內森他們的計劃，很有可能就會在下一次常規會議中被投票免去血盟首領的職務。血族和人類一樣，也有野心，也會貪腐。我能想到內森，或者其他地位相當的副手會樂於上位，執行任何愚蠢的指令。”
“但你畢竟預設了那些愚蠢指令的執行。”愛麗絲還是揪著瑪格麗特的小辮不放。
“是的。”瑪格麗特聳聳肩，“我無法阻止，所以我用我的方式補救。其中包括故意中了議會的陷阱而離開曼徹斯特。”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小蘿莉心情有些複雜，這可是她頭一次聽說。
“呃，好吧，我原本想著將計就計。”瑪格麗特突然意識到眼前這位是曼徹斯特慘案的唯一生還者，“但我低估了他們的殘忍程度。我很後悔，為我的計策搭上了無辜者的性命。”
“很高興你還會想到照顧我這樣的小角色。”愛麗絲自嘲，擺擺手以示無礙。
“實際上，鄭謙啟，你附身到愛麗絲身上，我們要處理爛攤子就容易多了。”瑪格麗特拍拍小蘿莉的肩膀，力度溫柔到幾乎導致後者的錯覺，“我知道你和梅爾維爾有淵源。這一點遲早會派上用場。但事實上，鄭謙啟和愛麗絲都不是關鍵。關鍵是蘇玖熙。”
“因為賞金獵人？”愛麗絲語氣充滿了懷疑。
“對，因為這群法外狂徒。因為他們不屬於任何陣營，還有他們不遜於正規士兵的實力，而蘇玖熙將他們凝聚在了一起，即便是由利益支撐的簡陋框架。”
“我不明白賞金獵人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小蘿莉說，但她在撒謊。她很清楚答案，只是想親耳聽見瑪格麗特說出來。
“因為沒有他們，血盟就是死路一條。”瑪格麗特落落大方地承認了，這讓愛麗絲興致全無，“我的行動就是為了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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