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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吧。”
“不上。”
二人異口同聲地叫道。
小二頗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諸葛軒朝著小二微微點頭,示意他下去,小二陪著笑退出了雅間。
諸葛軒深吸一口氣,按下心中那股煩躁,問道:“你是如何想的?一個姑娘家,居然想去軍營裡,同那些男人們整日混在一起?”
宇文曦翻了一個白眼,冷冷地懟道:“我怎麼想的於你何干?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你—”諸葛軒氣不打一處來,起身來回轉悠,邊轉邊說道:“不行。我若是不知道就不知道了。可我如今知道了,不能放任不管。軍中都是些男子,你若是真混進去了,萬一遇到虎狼之人再遇到危難,我這輩子都會過意不去。”
“諸葛軒你胡說些什麼呢?”宇文曦氣的一拍桌子,罵道:“我還沒上戰場,你便不想著點我好,是不是巴不得我出點什麼事?”
諸葛軒頓了一下,又來回踱步道:“你若是非要一意孤行,實在不行的情況下,我便只能將此事告知你父兄。”
“你敢”宇文曦氣道:“你若是敢告訴我父兄,我便將你參軍的事情也告訴諸葛大哥和嫂子,看你還能不能成行?”
“我同你能一樣嗎?我是男子,你是女子,你覺得你去軍中,方便嗎?”諸葛軒苦口婆心。
宇文曦冷冷地道:“你同我相比,我感覺你才是去戰場送死的。”
諸葛軒一時被她噎的無語,朝她翻了翻白眼,坐回了桌邊,氣的不言語。
宇文曦也坐了下來,半晌,宇文曦頗有些討好地建議道:“諸葛軒,反正我們的目的相同,不如我們當做互相沒有看見對方,如何?”
“想都別想。”諸葛軒毫無商量地回絕。
“你如果真的要這個樣子,馬上我就去諸葛府送信,說你偷偷應徵入伍了。”宇文曦威脅道。
諸葛軒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絲毫不怕地懟道:“去,你儘管去,大不了我不去了。我仔細想想,你說的也對,我這個身手去了也是送死,還不如留在京都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你”宇文曦氣的說不出話來。
諸葛軒依舊很堅持:“今日遇上我,你是莫要想參軍這事了,我肯定會告訴你哥哥的。”
“隨便你,你想怎樣就怎樣。大不了我不去。”宇文曦說著冷哼一聲走出雅間,與要進來的小二打了個照面。
小二眼見宇文曦氣鼓鼓地走了,將茶壺剛放到桌上,諸葛軒說是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店小二見他情緒不好,沉默地放下茶壺,走了出去。
林福眼見宇文曦從樓上下來,氣鼓鼓地走出去,又見小二從上面下來,朝小二招招手,讓他過來。
小二極有眼色的小跑過來。
林福示意了一下宇文曦遠去的身影,輕聲問道:“怎麼回事?”
小二靠近林福,低聲說道:“小的只聽到好像是宇文小姐想揹著家裡偷偷去參軍,諸葛公子不同意,二人為此吵架的意思。”
林福頗有些懷疑地看向小二:“你沒聽錯?宇文小姐要去參軍?”
“掌櫃的,我的耳力你還不相信?我還聽到諸葛公子也偷偷報了名,怕也是想偷偷入伍呢。”小二說道。
林福看著宇文曦遠去的方向,沉思了一刻,說道:“我知道了。此事先莫要聲張,你先去忙吧。”
“哎”小二應聲。
諸葛軒想了半天還是覺得不妥,遂叫來隨從,吩咐道:“你去宇文府門口等著,若是看見宇文勇回來了,便說我在迎客來設了酒桌,有事要與他商討,請他務必過來一趟。”
“是”隨從應聲。
“慢著”隨從抬腳要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