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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rdo;徒千墨從房裡走出來。
趙濮陽被驚了魂似的,拖鞋也被他從架子上打下來,他蹲下來收拾好,&ldo;老師。&rdo;
徒千墨笑道,&ldo;聽呆了?&rdo;
趙濮陽去洗了手出來,轉頭問劉頡,&ldo;師兄,現在在彈琴的,就是二師兄嗎?&rdo;
徒千墨道,&ldo;這有什麼可問的,跟我進來。&rdo;
那是趙濮陽第一次見孟曈曚,午後的陽光耀地房間亮堂堂的,他坐在鋼琴前,赤躶著光潔的後背,連趙濮陽氣勢這麼足的人在見到他的時候都不敢看他背上那些美麗的傷痕,而是低下頭,盯著他垂墜感很好的白色長褲。
徒千墨將手搭在趙濮陽肩上,孟曈曚的琴聲帖服著時間流淌,旋律漸漸緩下去,聲音也慢慢低下來。很多年後的趙濮陽依然記得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時間慢慢被他的琴聲釋放出來一樣。他原是遊走在時空中的神,和轉動的分針渾然一體,他漸漸熄了旋律,這一天的二十四小時才是你的。那是趙濮陽第一次去想,原來音樂真的會有一種境界,天人合一。
他沒有回頭,甚至沒有看你一眼,可是,那種優雅的氣息卻自然的有一種溫潤如玉的味道。兩千多年前,那個絮說著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的人是不是也是這樣,鼓瑟稀,鏗爾,舍瑟而作。既不急躁,也不輕慢。
徒千墨獻寶一般推了趙濮陽一下,向孟曈曚炫耀道,&ldo;濮陽。我跟你說過的,我新收的小弟子,很厲害。&rdo;
趙濮陽低下了頭,他被很多人稱讚過,甚至已經習慣了媒體誇張的溢美,他是舞臺上的王,惟我獨尊的王,可不知道為什麼,徒千墨這一次的很厲害三個字卻讓他抬不起頭來,就像是燒刀子被灌進了屬於竹葉青的玉壺,還要被黑心老闆誇耀著賣給偶爾流連人間的貴公子。趙濮陽的頭太低,聲音悶悶的,就像從鼻腔裡倒著嗡出來,&ldo;二師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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