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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聽尊便。”我的回答就四個字。
你愛咋地咋地,反正你活不了多長了。
說完,我就看向了梁隊:“我要去吃飯了,你這邊還有什麼事沒?”
梁隊為難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秦明。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現在肯定是不能走了,姓秦的一家子還“生死未卜”呢!
“梁隊,秦家大廈將傾,非人力所能扛。此事,乃天道輪迴,本座並未插手,只是觀面之時,看到了確切時辰,但無論你用何種方法,皆無法有效指證我的罪惡。不如,就此別過,好記一份香火情?”
我跟這位人類執法者講道理:秦在禮今晚肯定是要嗝屁的,但不是我做的,是他時辰到了。你真要緝拿真兇,那你就去找他老爸,他爸爸種的因,子女們不過是嚐個果罷了。
況且,以我對秦在禮妻兒以及他本人的觀感,這一家子似乎爛透了,就沒什麼出類拔萃的,更別提“扭轉乾坤”了!
常言道“兔死狗烹”、“人走茶涼”,我個人認為,秦家已經不足為慮了,你也很是不必再將這家子放在心頭。
梁隊卻並沒有被我說服:“沈小姐,我知道你是對的,但依法辦案是我的職責,你這邊,確實有鬥毆的嫌疑存在,所以,很抱歉,我暫時還不能放你離開。”
嫌疑?
鬥毆?
我被繞暈了。
沈清河來到了我的身旁,他的體溫熱熱的,一下子就傳染到了我的心頭,剛剛消下去的面紅耳熱,又一次被他“激發”了。
真是個禍害,我翻了個白眼。
“梁隊,身為公民,我們自然會維護您的秉公執法。這樣吧,我以沈氏的名義,對貓貓等人進行擔保,您看怎麼樣?”沈清河提出了交涉條件。
梁隊顯然很滿意,他點頭不停:“那當然是沒問題了,只是,又要麻煩李總了。”
沈清河笑著搖頭:“應該的,都是為人民服務嘛。”
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著“言笑晏晏”的梁隊跟沈清河,突然有一種“狼狽為奸”的既視感……
甩甩頭,立馬將這四個字趕了出去:你怎麼可以亂想?他們兩個人還是很不錯的,不該這麼糊里糊塗的給人家“定性”!
這是不對的,我道歉,我悔過,在心裡。
只是,秦明卻不同意了:“呵呵,我從來不知道,梁隊是這樣一個以感情論律法的人!”
他這意思,是如果我們離開了,就告梁隊“以權謀私”?
梁隊正要反唇相譏,沈清河攔住了:“秦爺爺,是我沈氏作保,出了問題,一概由我沈氏承擔。”
秦明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選擇了閉嘴。只是看向我們的神情,很是厭惡。
你也別厭惡這個厭惡那個了,你自己都危在旦夕了,還有閒情操心別人呢!
算了,反正都是別人的事,與本座何干!
沈清河拍了拍我的後背:“貓貓,走吧,咱們去吃好吃的!”
這可正中下懷!
我出來,不就為了一口吃的嗎?
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能有我吃東西來的暢快?
走著!
“哎呀,領主大人,我衣服不見了!全不見了!”
正當我們幾個要離開時,何群又出來鬧么蛾子了。
“肯定是被那幾個母夜叉給弄丟了!就是剛剛在商場的時候,母夜叉跟你吵架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衣服認了!誒呀,這可怎麼辦,好幾萬呢!都是我爸爸的血汗錢呀,嗚嗚嗚~走,咱們現在就會去找,有監控,我就不信他們不還給我!”邱子宏氣憤極了,拉著何群的手,就要往外跑。
沈清河攔住了他:“我重新給你們買好不好?別費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