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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第二次給你吃。”
陳兵雖然這麼說,他卻是知道宅宇的身份或許不簡單。
宅宇看到那個巨人時並沒有驚慌,而是冷靜地打量他的野太刀,他的身材與狀態。自身也是身靜而隨動,似乎就跟巨人連上了同樣的神經,倘若攻去立即就會作出反應。這種素質只有尋劍者才可擁有。
這是陳兵在辨認宅宇時看出來的,也是時候戳穿他了。
“不過某人卻是一直隱瞞自己,你又是哪裡來的尋劍者?”
“我不是尋劍者,陳兵。”宅宇搖搖頭無奈說道,他倒是沒有騙陳兵,拿不起劍的人如何能被稱作尋劍者?
“也是,也沒有尋劍者會連手掌都沒有。”陳兵又打消了自己的懷疑,可能宅宇只是前尋劍者而已,不管怎樣現在都是一個廢人了。
“柺杖新買的?”
“科學院訂做的,比木頭的要好用點。”
“看起來你過得還算不錯。”
陳兵爽快地吃起來,宅宇嚐了幾口也是驚奇,陳兵這個從劍的廚藝確實不錯。
“最近橋鋼城會有大事發生嗎。”
“呵呵,那就告訴你一個訊息,橋鋼城下一屆殺會將會公開舉行。”
“在這個節骨眼?”
“正是,誰知道橋鋼城如今潛伏了多少他劍的尋劍者。”陳兵大笑著說道,毫不在意自己也是那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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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雨夜下就著飯聊了些有的沒的,時間忽然過得有些快起來。
但最後陳兵沒有停留,他好不乖巧地作揖道:“告辭了。”
“真是一套一套的,這些從劍算是性情古怪。”宅宇看著陳兵背影無奈想到。
殺會他是必須要去看的了,不過按照這些尋劍者嗜殺的路數,殺會未必能平安舉行。實際上一挺七劍只能有4位從劍,如果其餘七劍都派出一名像陳兵這樣的從劍潛入橋鋼城,那麼殺會確實要變成屠殺會了。
他睡前再熟悉了下自己的新柺杖,這把柺杖全身刷了白漆,總長一米,在三分之二長度的地方有一個彈簧機關,如若宅宇將柺杖柱在地上向內使勁,柺杖下面三分之二長度都會隨著彈簧機關向外臂折起一百七十度。
另外柺杖最下方還有一把尖錐,平時用一個外殼隱藏,要使用尖錐時用腳踩住外殼延伸的助力板拉出即可。而且這種鋼鐵柺杖再也不會像木杖一樣能夠被刀刃輕易斬斷,摺疊時還能當做護臂使用。
這兩天他不斷練習挑,刺兩個招式。如今隻身闖入橋鋼城,毫無疑問會遇到與複數敵人同時戰鬥的情況。唯一破解之法是不斷把控距離,利用柺杖尖錐快速在敵人要害上抽插。
細心打磨武器,不斷對標靶練習,宅宇終於迎來橋鋼城舉行殺會的這天。
殺會是露天舉行的,位置在運河旁一個工業區的空地上,之所以選這裡僅僅是因為有河可以拋屍。
參加殺會的尋劍者上臺前都有寫遺書的習慣,如果有人出夠了錢,其餘人甚至能把他的遺體封棺入葬。而他們參加的原因大抵只有兩個,1:殺會是能夠合規矩奪得劍牌的渠道,2:作為考官輸在招募者手上,這種人的劍牌亦被折斷,只有在殺會上贏了對手才可以用對手的劍牌換來一塊新劍牌。
尋劍者內部更新換代是極快的,能夠擊敗外部對手,又能在內部爭鬥中活下來的尋劍者,沒有一個會是孬種。在這種沉重淘汰壓力下,留下來的尋劍者愈發脫離人道,只有往殺人機器上靠近。
“劍意,劍意,又是劍意。”
過了幾次比試,他身在嘈雜的會場之中聽得最多的就是這個詞。被用在客套話上,被用在批判上,又被用在閒談中。但他是如何也理解不了,被盲眼女強迫交戰時,他覺得很無辜,去殺伯恩時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