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有錢人家的孩子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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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趕走，浪費了他的時間，還影響了他的生意。

文森特看著攤位周圍熙熙攘攘的中下階層人群，幾乎沒有給他留出空間。

“嗐。”

他懊惱地咂了咂嘴，決定不再從低等生物集中的地方穿過去。

希望他的妹妹很快就能滿意地看完這些娃娃，然後離開。

趁著妹妹忙著，文森特決定繞著這裡走一圈，避開那些衣衫襤褸的男女老少集中的人群。

他的父母總是把他和他的妹妹帶到人們與他們在種類和地位上都相匹配的地方。

天氣變得更加寒冷，他注意到一些遠離集市邊界的農民，擠在油桶裡燃燒的火堆周圍。這些無家可歸的人很快就會因為接下來幾天即將到來的嚴冬和寒冷而死去。

他的目光掠過一個賣熱包子的攤位。雖然聞起來清新可口，但還不足以吸引他去咬一口。

他的目光瞬間落在了站在攤位前的兩個上流家庭，正在和商人說話。

當文森特移開視線時，他的目光看到了一個瘦骨嶙峋的小東西，在熱包攤的邊緣徘徊。

這是一個與商人附近的人相比，顯得格外顯眼的小女孩。

她穿著一件蓬鬆的黑色外套，上面縫有多個補丁，他推斷這件外套天真地塞滿了某種廉價羊毛，以抵禦寒冷和風。

這樣一件自制的舊衣服一定是由最貧窮的平民製作的，他們買不起最簡單、最便宜的雪豬皮大衣，而雪豬皮大衣可以使她的禦寒能力增加一倍甚至三倍。

儘管是拼湊而成的，但它並不像其他農民孩子的衣服那樣破爛。而且，這女孩的容貌太乾淨了，面板對於普通人來說異常的光滑，或許比他的妹妹和母親還要光滑。

不管怎樣，一個人的外表永遠不足以改變一個人的地位。

女孩眼巴巴地看著這些包子，彷彿這是她見過的最美味的食物。但他知道那只是普通的包子，味道可能不如他在家裡吃的。

小女孩伸手去拿小圓麵包，文森特今天第二次咂舌。

“傻瓜。”

他嘟噥道，因為她還沒來得及碰上一個包子，就被人抓住了。

商人正在對他的一位顧客喋喋不休，眼角的餘光瞥見有什麼東西在動。他眼睛一眯，很快就抓住了伊芙的小手腕。

伊芙從沒有被教導要偷竊，但隨著寒冷和飢餓的增加，她面前溫熱的食物讓她垂涎欲滴。她本來沒有偷東西的意思，只是衝動地伸手，現在被抓住了，她整個人都石化了。

“你這個小老鼠！” 商人冷笑著看著小女孩，語氣和跟顧客說話時完全不同：“你以為你可以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偷東西嗎？！”

小伊芙搖頭，“我不是故意的，”她細細的聲音傳來，“我沒有碰它們！”

“但你本來打算偷一個，不是嗎？”

商人憤怒地瞪著她。

彷彿商人的怒視還不夠，周圍的許多人都轉過頭來觀看這一幕。

一位高貴的女士對她的伴侶說：“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需要一個明確區別的地方，將我們這樣的人和他們這樣的人分開。他們會像一群小偷和罪犯一樣，不顧一切的抓住任何機會。”

“這麼小的女孩子，竟然做出如此下賤的事，應該立即訓斥，她的父母呢？” 第二個人問道。

“她可能是個孤兒，”另一位評論道。

“是她嗎？” 一個捲髮梳到一邊、唇邊掛著詭異笑容的男人問道。

“到時候她就有點用處了。”

文森特靜靜地站在那裡，聽到與他地位相同的大人談論著小女孩，而商人則抓住了驚恐的小女孩。他知道一些關於被上層階級綁架的窮人，尤其是小孩子的下場。

小伊芙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