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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來鑽去的老鼠”
此人說完就神經質的笑了起來,露出一口黑褐色已經大過白色的牙。
這邊一看他精神狀態不太穩定,當即來了一套“物理治療”:掐住脖子扇了三個耳光,然後收回刀左手直接揪住其衣領將人給拎的雙腳幾乎離地,再讓雙眼與自己平時後,才道:
“看著我,我再問你一遍,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
如同水歡初見項驁時說碰上他的目光有盪滌之感,而現在正是對這句話最好的註解——
原本神情渙散、病態的男人被盯了幾秒鐘後氣質凜然一變,眸子中竟有了健康時才有的光,那些亂七八糟不受控制的表情也消失了,變得平靜而正常。
“我叫張明洋,以前是個私家偵探,兩年前被僱到這裡來調查一起失蹤事件,但來了之後才發現這裡的情況遠遠超出了我能應對的範疇,為了不被抓住我躲到了這裡,然後靠他們傾倒下來的廚餘垃圾活到現在。”
“你是說你在這裡待了整整兩年?”
對面連連點頭。
“那你熟悉這裡的地形嗎?比如管道的出口,以及各在什麼位置。”
“知道。”
“畫過地圖之類的嗎?”
“沒有,這裡太潮了,紙上的東西儲存不住,我記在這兒呢。”他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既然摸排清楚了,為什麼不逃跑?”
“通往外面的那幾條都用鐵柵欄隔開了,水能過去但人過不去,那些柵欄比大拇指還粗,我沒有工具實在打不開。
而園區內每天都有巡邏隊,我只要出去就會被發現,特別是那些樹,它們和人一樣是能看見能報信的,我躲不了的,躲不了的”
:()濤起微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