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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驁哥,咱們別說這個了可以嗎,一想這是放死人的地方我就覺著瘮得慌。”喬倩倩道。
“嗯,那還是先找線索吧。”
話音未落,一陣齊齊的巨響震徹四周。
每個人都被嚇了一跳,待一切歸於平靜,驚覺目所能及內所有的“陵葬”石門,全部自動開啟了,而且是狠狠的拍在地上,那麼厚的石板,深深的全部拍進泥土之中,只露出來內側一個面在外。
接著房中的棺槨像被安在了滑軌上從裡面溜了出來,上面的蓋子也像裝了彈簧一樣被由下往旁頂開了。
“我們不會是觸發什麼機關了吧?!”四眼道。
這個問題沒等到回答,而等到了一句驚叫:
“我滴媽,這怎麼回事!!”
這句話來自於沈如浩,四周看過去時發現他的面色壞到了極點,那是一種被嚇破膽的表情;除了臉上和語言的反應激烈之外,人也跌坐在地,一陣的手刨腳蹬。
田老師離著最近,就湊過去伸頭看了一眼,結果驚懼之情一點也不亞於前者。
項驁邁步過去,當棺內景象映入眼簾時心中亦是緊縮了一下,因為裡面躺著的那具屍體,完全沒有腐化跡象不說,相貌上和沈如浩一般無二,如果不是人還在身邊,那必會認為裡面躺的這個就是他。
這時候其餘人也先後看到了另外棺槨,接著便是一陣大亂,因為每一個的裡面,全是眼前的這些同伴,有幾個女生甚至看到的是自己。
而看到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在棺材中毫無生氣的躺著,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可想而知。
項驁和水歡都找到了相對應的,後者用力的抓著他的大手,問:
“為什麼他們會和我們長得這麼像啊?”
四眼推了一下眼鏡,道:
“你們說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地震那會兒,咱們坐的車其實是被石頭砸中了的,咱們已經都死了,只是死的太快,誰也沒意識到,現在被冥冥之中領到了這裡,要在此地長眠?”
“放你媽的屁!老子才不想死,要死你去死!”沈如浩罵道,同時三步並兩步到了跟前給了他一腳。
這次項驁沒管,因為這時候說這種話確實太不合適。
最終,千防萬防的恐懼還是沒防住,從第一個低低的哭聲傳來到女生們哭成一片,前前後後就半分鐘左右。
男生雖然沒哭,但那樣子也都面如死灰,難看至極。
“為什麼會這樣啊?我怕。”水歡更加緊的握住那隻大手道。
“你別聽那些胡說八道,總會有個答案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咱們的確碰上邪乎事了,不過我一直堅信即便會怕,也是邪要怕我,而不是我會怕它。”
安慰間,一陣異常突兀的敲鑼打鼓聲從四面八方平地而起,一起出現的還有紅色的燈光,它們取代了月光和電筒,讓附近的一切都籠罩在一片紅暈之中。
男生斂起不安,女生止住哭聲,一起去看,就看到一支迎親的隊伍從正西方向緩緩過來;這種舉著高牌,抬著花轎的樣子,正是那種吹吹打打的傳統婚禮。
幾個眨眼的工夫,整個隊伍已經把眾人囊括在了中間,然後負責舉牌子、抬轎子的這些人又紛紛忙碌起來,在原地支上桌椅,似乎是要牌擺宴席。
更加離奇的一幕還在後面:石門開啟的“陵葬”內,走出一個個笑容滿面的賓客,他們在這桌椅前後各自落座,有說有笑,像是真來參加婚禮的。
不消多時,也的確有人開始上菜,什麼紅燒排骨、糖醋魚、滷水鴨、獅子頭這些婚宴常見的菜品每種不落全部到場。
過了一會兒,一個看似是總管的長衫男人走到跟前,語氣客氣道:
“相見即是緣,歡迎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