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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午四點半左右,此次的寫生已經接近尾聲,每個人都畫了個七七八八,回去再補補色就是一幅成品。
老師招呼著同學們上車準備啟程往回趕,但沒到跟前就聽見爭吵聲,其中一個是司機的,對面則完全陌生。
走到近處發現是十幾個人把司機圍在中間,除了吵吵之外,還有站在最前面的兩三者正在推搡他。
“這是怎麼回事?”老師上前詢問道。
“田老師,你們可來了,這幫附近的村民實在是太不講理,我明明把車停在路邊,他們卻說我壓壞了他們的地,要求賠錢,我說壓壞了哪一塊,他們說不上來又說這裡停車收費,反正就是讓我給錢,我正在這兒講道理呢,只是這夥人仗著人多,還想打我。”
項驁站在後面先細細看了一遍對面的人數,一共14個;又仔細聽了聽對話和打量氣質,分辨哪個是領頭的,最終將目標鎖定在正中間一個把一半頭髮染成灰白色的“鄉村非主流”身上。
而老師這裡是想趕緊息事寧人,便對司機點了點頭,隨後給帶頭人道:
“在這裡停車要多少錢?”
那邊打量了他一番後,口氣蠻橫的道:
“1000,少一個子兒都不行,再廢話信不信給你車胎全紮了,讓你們跑著回去。”
“可以,給你1000你別再為難我們就行。”
老師掏出放在身後的錢包,還沒等開啟數錢,非主流二話不說一把將包奪了過來把裡面的錢全拿了出來,那個厚度看著至少有3000塊。
“你幹什麼?!把包還我!”
後者用手往旁邊一閃,笑道:
“先放我這兒,你們趕緊滾,想要回裡面的證件,再拿這麼多來贖。”
老師好脾氣可到這兒也有點急了,想繼續去搶,卻被旁邊一人一腳從側面踢在腰上當場踢倒在地,這個場面嚇得身後幾個女生有人叫出了聲。
這一下也讓非主流注意到了那裡,他饒有興趣的掂著手裡的錢包,從躺在地上的老師身上邁過,然後眼神猥瑣的在她們身上瞟來瞟去。
幾秒鐘後,目光落定在了水歡身上。
然後轉身對捂著捱打處正在奮力起身的老師道:
“要不這樣也行,我把東西都給你,你讓她留下,明天早上還是這裡,你再來接。”
後者聞言氣的額角青筋都起來了,可也沒辦法。
眼看著局面要失控,項驁開口了:
“小姑娘膽子小不經你這樣嚇;我再給你點,讓我們走吧。”
“再給點?你能給多少?”非主流斜眼看過去道。
“1萬怎麼樣?”
“你再說一遍,多少?”
“1萬。”
“現在給?”
“對啊,你答應了我這就給你拿。”
“你先拿出來再說!”
“吶,這是整一萬塊,你數數。”
項驁遞過去一個不算大的帆布袋,裡面看著的確鼓鼓囊囊的,放了一沓很厚的物體。
非主流完全沒做防備,伸手去接,也就在這一剎那前者腕子一翻,帆布包掉落在地同時那五根如鋼鉤一樣的指頭就攥住後者的小臂,接著往懷裡一扯,另一隻手也從下面上來了。
“都別動!誰你媽的再動一下我現在就劏了他!”項驁暴喝道。
這段話的威勢之大,讓聲音在空曠處竟都有了迴音。
等眾人再看清形勢時,才發現非主流已經被他用右臂死死的勒在了身前,而左邊掌中則握著一柄不算長但一看便知是鋒利到可吹毛斷髮的刀;那被夕陽映照的明晃晃的刀鋒,正抵在臂中人的脖頸上,再往前一點就能給戳進去。
此情此景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