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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會是兇手嗎?”薛鳴宴看到最後意猶未盡。
案件還未結束,兇手仍逍遙法外,警局裡還有未知的臥底。
“你猜。”季儒卿沒有劇透,少了懸念對接下來的劇情失了趣味。
“那季封打賭有沒有贏?方亦答應給他的獎勵是什麼?你肯定設定好了吧?”薛鳴宴三連問。
“你的問題太多了。”呵,季儒卿相信自己的文會治好每一個真香的人。
她的確構思好了,按照接下來,季封打賭贏了,方亦給了他一個名分,成為他們正式在一起的起點。
之後就是瘋狂撒糖,全程無吵架無虐點無追妻火葬場。
季封是徹徹底底的戀愛腦,被方亦玩弄於股掌之間。而季封自始至終都知道方亦在捉弄他,卻甘之如飴,為愛屈居於人下。
網路發達就是好,想看什麼自己寫。
薛鳴宴懷裡的驚蟄有些疲倦,枕在他腿上睡著了,薛鳴宴腿麻了也不敢動,怕把它吵醒。
季儒卿合上電腦,她望向四周濃重的夜色,群星在頭頂閃爍,唯獨月光清冷。
“驚蟄,以前是什麼樣的?”季儒卿盤著腿,靠在後面的大石頭上。
薛鳴宴想了很久的形容詞:“很大、很威武、很漂亮、很霸氣、很英勇……”
“停停停,不要小學生舉例說明了。我想問的是它有什麼特別之處嗎?”季儒卿打斷他。
“其實我忘了很多。”薛鳴宴看著縮成一團的驚蟄,有些事怎麼也想不起來:“我只記得,天橫山未封鎖前,我經常跑到山裡玩,在某一天碰到了驚蟄。”
“我當時很害怕,一隻渾身通白的的老虎站在我面前,散發著寒氣。我害怕它下一秒就把我吃了,可是沒有,它說沒事不要來,山裡很危險。”
“回去之後,爸媽告訴我它是鎮山之獸,我出於好奇,有事沒事就去山裡找它,漸漸地和它熟絡。它從一開始和我保持距離到陪我玩,我也會從外面給它帶吃的。”
“後來它不見了,爸媽說他們在山裡找到我時正處於昏迷狀態,我的記憶只停留在驚蟄待在我旁邊的那一段,至於我昏迷之前的全都想不起來了。
“最後,因為驚蟄消失,天橫山失去了庇佑,不得已封山。”
所以是在他昏迷的那段時間驚蟄消失了吧,應該就是從那時候變回小貓咪回到季家的。
季離亭說山中的魑魅時受驚蟄帶來的邪氣影響,從山神變成魑魅,驚蟄留下的原因是為了彌補它的過錯吧?
可惜魑魅還沒有消失,驚蟄卻落得神性盡失,對方比想象中的棘手啊。
“說來奇怪的是,在我昏迷之前學習符術一直很慢,爸媽覺得我沒有希望了。但我醒來時候,突飛猛進的上升,甚至拜入副會長門下,一躍成為超階為怨師。”薛鳴宴補充道。
“你是撞到腦子了吧?”這種事有過先例,季儒卿舉例:“就像喬治馬利,突然變得智商爆表。”
“你別以為我沒看過電影,我才沒得腦癌。”薛鳴宴認為是時機到了,自動開化:“承認別人優秀很難嗎?”
“是是是,偉大的超階為怨師。”季儒卿應付一句。
薛鳴宴還處在沾沾自喜中,身後暗藏的危機悄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