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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乳白色小碎花床單和被子都尤為鮮豔亮眼。
躺在床上的談末緊閉著雙眼,濃密細長的睫毛彎起少許卷卷的弧度,潔白如雪的鵝蛋臉潮紅漸漸褪下去。
白嫩的手掌心被紗布裹上,露在被子外面。
蔣銘洲視線落在昏睡不醒的談末身上,話卻是對著旁邊正在合上醫藥箱的白大褂男人:“這個迷藥會不會有後遺症。”
“放心,一切無事。”
張擇摘下口罩,露出一張溫文爾雅的帥氣面龐,語氣肯定。
他的手修長白皙,指關節突出的很明顯,彷彿不該是拿手術刀的手而是鋼琴家的手,看上去特別賞心悅目。
將口罩放入白大褂的衣兜裡,張擇雙手插兜,欣長挺拔的身形在地面落下一片陰影。
張擇眼裡含著笑意望向床上面容無害的女子,揶揄道:“有生之年能看到你動了心思還真是趣事,你就真的確定是她了?”
“……嗯。”
蔣銘洲緩慢回答,應了一聲。
“談家的姑娘個個不簡單,你喜歡的小白兔只怕內裡是個黑心的喲。”張擇嘖了一聲,忍不住提點一句陷入戀愛的好友。
短短時日,能讓蔣銘洲與談諾離婚的女子又豈會是簡單貨色。
越是漂亮的姑娘,越有毒。
“我既然喜歡她這個人,那麼無論是好是壞我都會接受,否則又何談喜歡。”蔣銘洲伸出手摸了摸談末的額頭,將露出的胳膊放進被子裡。
張擇看著如此體貼入微的蔣銘洲,無聲的嘆氣,這男人沒救了。
這時,談末緩緩睜開眼。
看著坐在身邊的蔣銘洲和一名站著的陌生的俊美男子,她下意識坐起身,抬手抓住繫好釦子的領口。
“醒了,要不要吃點飯?”蔣銘洲貼心的將枕頭放在她的後腰,摸了摸她的腦袋:“這位是我的私人醫生張擇,迷藥的藥效已經被他治好。”
談末眨動著小鹿般溼漉漉的眼神,看到笑起來如沐春風的張擇,眼底一閃而過的驚豔。
比起蔣銘洲攻擊性的五官,張擇是那種一眼就令人很舒服的俊容,尤其是那雙笑起來燦若星辰的瑞鳳眼好似盛滿了夜色裡的銀河系。
很容易放下心防,深陷其中。
“謝謝你,張醫生。”
談末乖巧的打招呼,無害的樣子彷彿毛茸茸的小白兔,一點生不出反感。
“客氣,我不過是舉手之勞。”張擇輕聲一笑回道,談末拽了拽蔣銘洲的胳膊,語氣軟軟的說:“阿洲,你去幫我給家裡報個平安。”
“我這就去,你彆著急。”
蔣銘洲站起身離開,臨走之前給了張擇一個警告的眼神,不該說的不要說。
張擇無奈搖頭,揚起唇:“談末小姐,還真是很會拿捏人心。”
從他剛才看見談末醒來的一系列舉動,都讓蔣銘洲的大男子主義得到極大的滿足感,包括那通電話也都在宣示著主權。
談家不會責備談末夜不歸宿,蔣銘洲也會更加愛護她。
步步算計,妙哉。
“有句話說得好,張醫生眼裡的我不過是張醫生揣度這個世界的模樣,您認同這句話嗎?”
談末彎起漂亮的杏眼,笑容憨態可掬,彷彿是被保護極好的天真無邪的富家小姐。
可她嘴裡的話卻十分耐人尋味。
談末繼續說:“我以為我與張醫生並沒什麼利益衝突,我們會是很好的朋友,不知道張醫生是什麼想法。”
“……”
張擇嘴角的笑意變淺,狹長的瑞鳳眼半眯起危險的眸光。
他將口罩重新戴在臉上遮擋住立體俊美的輪廓,指關節咯吱作響泛著一層冷光:“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