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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蘇意回屋,秋來上前幫她脫去披風和外衣。
“小姐,您為何總在手腳處綁上這些個鐵塊?奴婢看著都累的慌。”
她抬了抬手,肌肉痠痛的要命。
“累,但快樂著,把我的橫刀拿來。”
秋來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止不住又唸叨:“小姐,都酉時了,您在外面玩了一天,要不今日就別練了吧?”
接過她手中捧來的刀,任蘇意笑道:“秋來,你比母親還嘮叨。”
“奴婢不敢,奴婢就是心疼小姐。”
“既然心疼我,那快去給我洗幾盤葡萄過來,饞的緊。”
秋來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早就給小姐備好了,這就端去石桌。”
小姐從前不愛吃葡萄,最近不知為何,每日都要吃上好幾盤。
院子裡,銀杏樹下。
任蘇意手腳綁著鐵塊,專心練著刀法。
橫刀是單刃,七八十厘米的長度,刀身薄而窄,刀口極其鋒利,單手持刀很是方便。
在盛國橫刀為普通士兵的佩刀,她那日在庫房裡翻到這把積灰的刀,拿出來用了用,還挺順手。
這刀造價不貴,走的極簡風,沒任何雕刻工藝,很合她的心意。
阿然曲腿,手握拳撐著腦袋,慵懶地倚坐在樹杈上。
他半掩著眼瞼俯視任蘇意,“動作快了不少,明日再各加一塊鐵。”
任蘇意苦了臉,“....不要吧,我早上起來手都快抬不起來了。”
他收回視線,懶懶地看向天邊的落日,柔軟的夕陽落在他琉璃般的雙眸上。
語氣淡淡道:“隨你。”
“加就加!”
是她在發現他竟會刀法時,請他教自己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這一整日累的夠嗆,任蘇意洗完澡倒頭就睡。
阿然背靠著床帳,整個身體懸在空中,與床上的任蘇意平行著。
若是讓人看見這一幕,非得嚇死過去。
在黑夜裡他也能視物,雖隔了些距離,但他視力極好,看清了她右耳垂上一顆比芝麻還小的小黑痣。
他這段時日總是以這樣的角度看她,覺得這場景很熟悉,像是曾經做過千千萬萬遍。
他究竟是誰?和任蘇意又究竟是什麼關係?
一夜無眠,直至天光乍現,他才進了玉佩裡。
第二日,任蘇意起的晚,一睜眼就看見了美貌孃親蘇溫茹正坐在床邊。
“意兒,醒了?”
任蘇意揉著眼睛,含糊地喊了聲母親。
“聽說你最近練武練的狠,竟累成這樣了。”
任蘇意支起身子,讓秋來給她找了一套竹綠色的束袖緊腰騎裝。
一邊對蘇溫茹慫鼻撒嬌:“母親,俗話說的好,怕苦怕累沒機會,我這是累並快樂著,您別擔心。”
蘇溫茹牽著她起床洗漱,又上前接過束腰給她繫上。
嗔道:“你要什麼機會?有什麼機會能讓我女兒這麼累都還得不到?”
“當女俠的機會!”
蘇溫茹怔了怔,嘴角垂了下去,“意兒,不可學你二哥。”
她傳聞中的二哥任言谷,十年前就離家闖蕩去了,至今都未回來過,只一年一封家書,告知家裡人他還活著。
任蘇意看她情緒低落了起來,忙轉移話題。
“母親,我逗你的,我就是突然覺得身子康健很重要,所以強身健體,你看我手臂上的腱子肉!”
蘇溫茹被她逗笑,上前輕打她,“胡鬧,女子柔弱些才好,才有人疼。”
“是了是了,像您這樣被我父親疼嗎?”
蘇溫茹臉上一紅,作勢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