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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在我還是阿徯的時候?” 見風緘點頭,涼月不禁感嘆,青染是有多恨她啊! 涼月揉了揉自己眉心,一想起青染,她就頭疼。 “我和青染,我到底哪裡得罪她了?為何她從第一次見到我開始,就特別恨我?” 涼月一直覺得青染好像那個煩人的狗皮膏藥,明明自己都沒惹她,她就是非要來找茬兒。 “無事,我帶你去解開。” 風緘揉了揉涼月的發頂,涼月低下頭,捂著自己的頭頂。 “你還揉,我頭髮都被你揉少了!而且,我已經不是小孩兒了!” 涼月躲開風緘的手,挺了挺背脊。 “好疼!” 風緘又忍不住捏了下涼月的臉蛋兒。 “你老實待著,我會派人告知你那個瘋子爹。” 風緘笑著說,“你呀!別逞強了,不放心,我出去還不成?” 說罷,他竟然真的出去了! 難得風緘這麼有眼力見,涼月也安心地躺下來。 可她卻睡不著。 這一次,讓她清晰地認識到,自己和妖界,與神族的差距有多大。 她這幾年順風順水,有些得意忘形了。 她有多久沒有好好練功了? 她有好幾個月都不曾翻來妖冊了。 她的懈怠,給了旁人鑽空子的機會。 還好麟軒還不是那種百精百靈的對手,不然她這回可能要形神俱毀了。 涼月之前總是想著自己能做出點成績給師父看,沒想到那老傢伙一直躲在暗處,把自己當成個笑話。 她可真蠢。 至於風緘所說的咒劫,涼月覺得大概他動動手指就能解決。 他只是想找個理由,把涼月多留在身邊一會兒而已。 涼月翻看妖冊的功夫,她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整個雪峰山都震得劇烈,不斷有雪塊從山上掉下來,砸在神界各處。 雪峰山上,花釀和亥北已經打了足足半日,這二位誰也不肯收手,更沒有人認輸,甚至還有一種酣暢淋漓之感。 “你比八萬年前弱了。” 亥北一邊出手,一邊不忘了挖苦花釀。 “你這麼弱,是因為你動了情。” “讓我猜猜,是誰?” “你那個寶貝徒弟,若是知道你對她的心思,也不妄她為你守護輕羅館這麼多年。” “怎麼?生氣了?對嗎!出手就應該不留情面!” “哎呀!真生氣了!” 花釀一言不發,出劍速度卻越來越快,他真恨不得趕緊把這亥北打趴下,打到他說不出一句話來。 “喜歡人家還不承認,我給你指點迷津,你看你又不樂意。你這麼不坦誠,難怪諾大的家業都沒有人繼承!” “要不,我認你當兒子,你死後,把家產給我吧!” “你看,你又生氣!這山頭都被你削尖了!” “你個老貔貅,一毛不拔就算了,還不讓人說!” 在花釀面前,一向沉默寡言的亥北突然就成了話嘮。 “嗨!咱就不提錢了!還是說回你那寶貝徒弟吧!我挺看好她!你真的沒那心思嗎?那我可要把她帶走了!反正現在蛇族也與妖主達成了共識,乾脆再拉個親家豈不是親上加親!” “轟隆隆!” 一個巨大的雪塊朝著亥北的腦袋砸過來了。 “閉嘴!” 花釀終於受不了了。 亥北狡黠地笑道:“你寶貝徒兒生得那麼美,你不看好,還怪我覬覦?” 花釀的劍直指亥北的喉結:“我只是來賦約,與你比武,別因為你嘴欠,丟了性命!” 亥北不禁笑得更大聲了。 “花釀啊花釀,你還是這樣,裝成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你不累嗎?” 亥北徒手接下花釀的劍,說:“你的劍已經亂了,今日,你贏不了。” 他退出十丈之外:“我看,這場比試不作數,我再等你一百年,百年之後,我再來找你。” 亥北衝著花釀揮揮手,足尖一點,便化成一縷風離開了。 只留下了一句話:“好好看看你自己的心吧!師弟!” “師弟”二字一出,好像踩到了花釀的尾巴似的,花釀舉劍:“你給我回來!” 二人當年同一日入門,就因為亥北比自己早跨進門檻而已,他就得叫這個不著調的傢伙一聲師兄! 憑什麼! 幾十萬年的光陰,這二人沒有被歲月留下一點痕跡。 可當年師出同門之事,二人都三緘其口,誰也不願意提起。 一神一妖,誰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