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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一句話,跟沒有一樣。
心煩意亂的我睏意全消,翻身下床,披上衣服走到外面循街而去。
不多時,我來到一處死衚衕。
定下腳步,我說:“再不動手,我就回家了。”
一個帶著黑口罩,手持棒球棍的男人從陰暗處走了出來,夾著嗓子:“你是哪門的小子敢壞我盜門的事兒,今天就先給你個教訓長長記性。”
棒球男持棍打來,我側身躲過,腳下一撩,手掌一推。
他被我推了個趔趄,反手又一棍打來。
幾招之後,我發現他招招狠辣卻又留有餘地,身上也沒有土夫子那種土腥味,所以此人八成是蕭父派來試探我的。
我抬手接住他掄來的鐵質棒球棍,而後飛起一腳正中其胸。
棒球男摔出之後落荒而逃。
我掏出手機,翻出今天存下的號碼撥了出去。
不多時,對面傳來蕭碧靜的聲音:“李掌櫃,這麼晚了,有事兒麼?”
“十分鐘,我要在藥莊門口見到你。”
結束通話電話,我原路返回。
正好蕭碧靜的車也恰好停下,我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去你家。”
我面色不善,她沒敢多問。
想來剛才的事情就算不是她安排的,她也是知情人。
因為從她家到鬼街的路程起碼要十五分鐘,結果她十分鐘就到了,這其中的緣由已經不需要點明瞭。
到了她家,我直奔二樓。
我看著躺在病床上緊閉雙眼的蕭父,說道:“別裝了,先派人來探我深淺,再把髒水潑到盜門身上,讓我跟盜門結下樑子,好緩解你肩上的壓力,蕭老闆果然好手段。”
蕭父不為所動,依舊雙目緊閉。
還裝?
我手腕一抖,一根飛針落入我的掌心,屈指一彈,飛針穿鐵而入,扎進蕭父床頭:“我數三聲,1。”
蕭碧靜一臉震驚的看著我,嘴巴都能塞進一個大雞…蛋。
蕭父也睜開了眼睛,蹣跚著下床,從床下拽出一個盤子大小的密碼箱。
他說:“掌櫃,這裡面的東西是我前些日子從一座清王爺墓裡帶出來的,關乎江湖上糾葛十幾年的秘密。”
“然後呢?”我問。
“我願意雙手將此寶奉上,只求掌櫃的答應我一件事。”
我聽後哈哈大笑:“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我做掉你們,這東西一樣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