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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凌恆面色肅沉,“朕就在這裡等,事情沒有結果前所有人都不準離開。”
凌恆清楚,一旦散場,那幕後人必然找機會收拾殘局,弄不好會殺人滅口。
魏鸞不敢再爭取,只得閉上嘴巴。
時間一點點過去,滿屋人神情各異,不知是身弱還是什麼,阮情身子顫抖不止,原本憔悴的小臉更加慘白。
直到小順快步走進屋,眾人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回皇上,內務府查了藏紅花的領取記錄,近兩個月來有三位宮妃曾領用過,分別是柳妃娘娘、沈才人和阮美人。”
“柳妃娘娘那份早在半月前就已用完,沈才人的是前日剛領走,至今分毫未動用,唯有阮美人的那份還剩餘一半。”
阮請一聽驚撥出聲,“皇上,臣妾是領過藏紅花,是為了給小公主用,佑宜正式活潑好動的年紀,時常磕磕碰碰,所以宮裡常備著藏紅花,用於傷痕處活血化瘀,除此外再無他用。”
小順看了她一眼,又朝外頭揮了下手。
阮情的婢女被兩名小太監推搡著走進來,剛受完刑的人哭哭啼啼地癱跪在房中。
看到這一幕阮情險些暈倒。
“皇上,慎刑司只略施刑罰這丫頭便招供了。”小順嫌棄的瞟了地上人一眼,“她已承認,是受阮美人指使,故意陷害趙貴妃。”
話一出滿屋驚異,數道目光落在阮情身上。
凌恆看著驚慌不安的人,神色清冷如冰。
當日皇后和阮情一唱一和的促使南緗接下做膳食一事,南緗便猜到她們定會借題發揮。
而這也是南緗想要的,甚至感謝她們主動送來機會。
小順是南緗的人,對這次的佈局很清楚,在凌恆下達審訊令後,小順暗中交代慎刑司狠狠拷打阮情的宮女,不出意外必能問東西來。
阮情哪裡知道御前大太監是南緗的人,她只當南緗是個剛進宮沒有任何根基和心腹的妃子。
自己好歹是宮中老人了,又有皇后和公主傍身,就算貼身宮女被審訊,慎刑司的人也會給些顏面,不會下死手地被迫招供。
倒是新人妃子,沒人脈沒資歷,誰會給其面子?遇到這種事不容易脫身。
不止阮情,誰都沒有想到宮裡地位最高的太監是南緗心腹,是以不曾懷疑一切都是南緗做的局。
“原來是賊喊捉賊。”蕭妃不屑地看著阮情,“貴妃好意,不惜屈尊為阮美人做膳食,不想一番好心卻被利用,真是讓人心寒。”
阮情嚇得肝膽俱裂,搖頭哭喊著不是。
“不過也是奇了。”南緗笑看著她,“阮美人先前不是說吃不下御膳房的飯菜嗎?事實卻吃的痛快合胃口。難道是那膳食打了本宮的名頭,所以味道不同了?”
說到這裡沒再說下去,可有誰聽不明白,紛紛對阮情投去鄙薄眼神。
“原來如此。”魏鸞憾恨地直嘆,率先表態,“可憐本宮先前還為你心疼,不想你竟如此不堪。”
看向南緗,魏鸞語氣誠摯又飽含著歉意,“是本宮誤會了趙貴妃,本宮也是擔憂龍嗣一時心急,貴妃不要放心上。”
阮情恐懼的抖如篩子,根本不敢抬頭看凌恆,只剩下哭泣。
事情已然清楚,眾人等著皇帝發落。
凌恆撥弄著手上扳指,一字字說得冰冷,“因著你有身孕,貴妃不惜屈尊照顧你,而你卻是仗著身孕故意折騰他人,恃功而驕。”
“甚至不惜以腹中孩子安危做代價栽贓陷害,髒心爛肺的毒婦。”
阮情早嚇得魂飛魄散,跪爬到跟前想為自己解釋,對上天子目光瞬間又沒了勇氣,只哭著求饒。
“皇上。”南緗輕柔地喚了聲,“阮美人所為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