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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差點兩次被砸中。
盯著敲門的助理，鬱景來目光陰冷：&ldo;還沒有好嗎？&rdo;
助理深吸口氣：&ldo;鬱總，和程先生臨時下榻的酒店沒有談攏。&rdo;
啪地一下。
助理目光稍稍往上移，瞧見了鬱景來半個鋒利的下巴，冰冷的笑，和手上生生折斷了的兩隻筆。
他忙又垂下眼眸：&ldo;鬱總？&rdo;
&ldo;滾。&rdo;
他飛快地滾了。
晚上。
明明早早下了班，整個公司卻沒一個人敢走，各個都鵪鶉似的躲在自己辦公室或格子間裡，努力工作，縮小存在感。
助理正在緊急和酒店溝通。
鬱景來拿著外套，步履匆匆，冷聲道：&ldo;給我訂去d市的機票。要是沒有就去借飛行員，用我的私人飛機。&rdo;
&ldo;我要去d市。&rdo;
助理電話都來不及掛：&ldo;鬱總，程先生明天就要回來了。&rdo;
&ldo;我等不了了。&rdo;
鬱景來轉頭，一字一頓道：&ldo;我要見他，我等不了了。&rdo;
正在這時，鬱景來電話響了。
鬱景來皺眉拿起電話，看見來電人，一秒雨過天晴，聲音都柔了：&ldo;哎。&rdo;
&ldo;……&rdo;
&ldo;今天晚上就回來了？好好好，我現在就去接你。&rdo;
&ldo;……&rdo;
&ldo;這麼晚了，這麼趕，肯定沒好好休息吧。&rdo;
&ldo;……&rdo;
&ldo;嗯嗯，你給我準備的飯菜，我每餐都吃，不信你問小蔡？&rdo;
&ldo;……&rdo;
&ldo;我哪敢不吃藥啊。&rdo;
&ldo;……&rdo;
&ldo;好好好。&rdo;
……
放下電話，他一秒被安撫，笑容乍開，也不想管助理了，直接回辦公室拿了車鑰匙：&ldo;我去機場接人，你們也下班吧。&rdo;
辦公室小小耶了一聲，如臨大赦。
&iddot;
飛機上，程緣卻在十分糾結。
他想起上一次諮詢醫生的建議。
&ldo;要保證積極配合醫院治療，定期做檢查，還有記得服用藥物，並在生活上注意飲食調理，注意營養平衡。&rdo;
&ldo;最重要的是，精神疾病的病人最不能受刺激。一定要給他們營造一個平和、穩定的環境。&rdo;
上一次被醫生科普以後，程緣依稀似乎大概意識到，金主某些時候的舉動可能真的是發病了，明顯不正常。
而他居然完全不知道。
(⊙v⊙)。
回憶了一下金主發病的規律，程緣意外的發現，好幾次都和自己有關。受傷，鬧緋聞，或者招惹金主。
！
醫生說了，儘量不要刺激金主。
可是……
他摸摸屁股上的傷。
他下午拍動作戲的時候，不小心把屁股摔傷了，上面有一大片觸目驚心的傷口，不嚴重但看著恐怖。
…&hell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