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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不會有什麼生機?高簡,你其實心裡是喜歡她的,又何必對她如此提防呢?”
此時,戰天養說到這裡,忍不住輕輕一嘆,見到高簡聞聲沒有反駁,繼而開口道“這兩日,我向白蘇裡打探,聽說她不是周公演的親孫女?從前這個問題,我是問也不敢問的,怕問了會平白失望,怕問了,自己會沒了念想,只是如今,我卻恨自己問的太晚了!”
忽地,戰天養的一番話,讓高簡有幾分看的不大分明,只是戰天養卻繼而長嘆了一聲,又說道:
“聽聞,周公演是五年前將她接到身邊的?竟也不知這孩子,五年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簡兒啊,戰叔叔老了,不像你們年輕人能說會道的,你可知道,成日裡連怎麼活下去都需要仔細考量的人,是沒有心思談情說愛的!有的人生來顯貴,衣食無憂,可有的人一生下來,只是要活下去,就花盡了所有的力氣!”
這時,只當戰天養說到這裡,朝著高簡靠近了兩步,端端壓低了聲音,卻道出了畢生的心酸“我這一生,無愧於家國,也無愧於北疆王,卻唯獨對逍遙王一家,我此生無顏以對!我乃是逍遙王府家臣,彼時逍遙王一家慘遭橫禍,全家一百二十餘口,一夜之間全部罹難!而在那血雨腥風的一夜之前,偏偏是我弄丟了逍遙王的愛女,今生若是我尋她不到,將是我此生遺憾!彼時,我初丟了逍遙王的女兒,心生自責,第二日的抄家更是我始料未及,那時我安慰自己,或許這丟失的丫頭,正是因為自己的過失,才逃過了抄家一劫,可以得活,但是到了如今,我想找到那丫頭的一顆心卻變得越來越急切……”
“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說這些……,和周妙妙……又有什麼關係……”
終到此刻,只見高簡在聽聞戰天養話後,終於似是覺察到了什麼,只一邊說著一邊抿緊了嘴角,陰鬱無法言語,卻見戰天養下一刻便雙手有些顫抖的從懷中取出了一紙書信,又開口道:
“彼時你說,長陵王的侍女歸來曾對你說,長陵王有過囑咐,要讓侍女將周妙妙當作第二個主子伺候的話?這幾日,我日日寢食難安,總將此事在心中反覆思量,高簡……,你不必再瞞我了,我知道長陵王是誰……,我一直都知道……,遙想當年,梁貴妃藉著辛家被抄之際,宮中一片慌亂,暗中謀害了高皇后之子,那便是皇甫良柏,辛家當晚遭到血洗,全家入獄,是我連夜找人將辛戰替換了出去,送入了宮中,又讓高皇后將辛戰圈於宮內,只裝做大病了一場,其餘的事一概不理!高皇后彼時因著失了愛子,本是傷心,風聞辛家噩耗,恐你高家再受牽連,急於鞏固公眾地位,這才答應了我的請求,後來只推說,皇甫良柏大病一場,容貌大變,足足有八九個月不曾出現在人前,等到再現於人前,皇甫良柏, 便已不是皇甫良柏了……”
這時,高簡聽到這裡,不禁將拳頭用力攥緊“這些……,你從來沒有和我說過……”
此刻的日頭漸高,戰天養見狀微微吸了鼻息,開口道“一朝罪臣,不得翻身,哪裡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不若亂個江山也能過把癮!更何況……,辛老王爺,本就是皇甫皇室的後裔……,我將長陵王的身份一直壓著不說,實在是因為心中懼怕……”
戰天養說到這裡,只將一雙略微渾濁的眼睛看向高簡,緩緩開口道“白蘇裡和我說,長陵王很早就撤回了尋找辛歌的人手?哎……,你和周妙妙……,你們……,聽薩日娜講,你們已經圓房了?這話說起來,我本不該問……,但是簡兒,你應該知道,辛家的孩子左肩之上應該有什麼……,不知你可曾細看過?長陵王既然對周妙妙如此上心,這讓我不得不懷疑……,再者……,如今有扎亞王爺的書信一封,這一段時間以來,自周妙妙因軍機洩露一案被牽連,始終是薩日娜在照顧,我不知道這孩子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總之,這對父女,可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