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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唐秀才丟了的金子,還是那句話,這裡頭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保不齊就是哪位手裡有真功夫的,趁著人多的時候給摸走了。
這種事情,他們賭坊的也管不了啊。
唐景年一出了賭坊的門,就死死的捏著自己的荷包,看準了方向,腳下一軟,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好懸沒摔在地上。
“哎喲喲,我的天爺啊——
我的腰,我的腰——
年哥兒,你差點沒把我給砸死!”
唐景年選中二賴子當了他的肉墊,二賴子冷不丁的一下被砸的夠嗆,扯著嗓子就喊了起來。
這一喊才發現唐景年不對勁,二賴子輕輕拍了拍唐景年的臉,“年哥兒?年哥兒?你怎麼了?醒醒,快醒醒!!”
唐景年:不醒,不醒,就是不醒。
唐景年這一暈,叫也叫不醒,幾人抓了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蛐蛐起來。
“年哥兒氣性大,人又好面子,只怕是氣暈了!”
“是啊,本來挺高興的事兒,弄成現在這樣,我心裡都難受,就別說年哥兒了。”
“那可是金子啊!就是春風樓的畫舫,都夠咱們上去好幾次了,就這麼丟了,實在是可惜了。”
“你們說,那金子怎麼就丟了呢?
年哥兒一拿出來,我就不錯眼的盯著呢,就那麼一眨眼的功夫就沒了,也是奇怪了。”
“嗨!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那些妙手空空的神偷,本事都大得很。你就是捏在手裡的東西,人家都能給你偷走了,況且年哥兒那會兒高興壞了,哪裡還注意得到這個。”
四牛是個急性子,二賴子那副生怕把人拍壞了的樣子,看得他著急上火的。
“你這樣不行,讓我來。”
四牛呸了一口唾沫在右手大拇指上,想到唐景年愛講究,又將大拇指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後對著他的人中,使勁往下一掐。
“唔~”
唐景年抖著嘴唇吐出一口氣,眨巴著眼睛悠悠轉醒。
唐景年:……你下手是真的狠啊!
他再不醒過來,就要破皮了。
四牛得意的不行,“醒了,醒了!我就說還是得我來!”
唐景年人是醒了,但是渾身軟綿綿的沒勁兒,腦袋也暈暈乎乎的,連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走是走不動了。
好歹都是酒肉朋友,也不能就這樣把人丟下不管了。
偏這幾個人平日裡遊手好閒,一個個瘦骨嶙峋的,哪裡又有扛人的力氣?
幾人一合計,只能回頭又去賭坊借了個擔架,幾個人換著手,將唐景年抬回家去。
一開始幾個人還嘻嘻哈哈的,走了一段估計是沒勁兒了,話也少了,也不嘻嘻了。
唐景年人躺在擔架上搖搖晃晃的,困勁兒很快就上來了。
在這短暫的睡夢中,唐景年快速的過了一遍原身的記憶。
原身的記憶很簡單,他是家裡的老來子,從小被唐父唐母寵到大,人也爭氣,年紀輕輕的就考上了秀才。
除了家人,大多數的記憶是在書院讀書,人生可以說是一帆風順。
然而半年前,他被人帶著沾上了賭,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嗯,原身的記憶也就是到現在,唐景年進入了身體截止。
可來自委託者的轉述,就比較慘烈了。
這次的委託者是原身的大哥唐景行,在他的記憶中,根本沒有人知道原身這個最小的弟弟迷上了賭博。
就是突然有一天,原本應該在書院讀書的原身,被人打斷了腿扔在了家門口,一大幫青衣的漢子拎著木棍,拿著欠條找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