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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不會直接被她推開!
在法國女人和德國軍官滿大街約會的時候,我實在弄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麼。
我懶得再搭理她,讓她自生自滅去吧,就算她再怎麼燒飯示好,再怎麼偷偷摸摸來照顧奧古,我都看她不順眼。
也只有奧古才能忍得了這種女人,他竟然還一臉理解的樣子:“海因茨,你不能因為一個人重視親情放下愛情而鄙視她。”
“你幫了她那麼多回,把我都拖下了水,現在你出了事,她就說顧著父母不敢來了,算什麼理由!她父母被打成篩子了嗎?!”
“……海因茨,我無法說為什麼,但是我只能明確的告訴你,雖然可能讓你心寒了,但她做的是對的,如果她真的不管不顧的來全天候照顧我了,我說不定反而會難受,會疑惑她到底值不值得。”
“你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她做什麼都是對的!我不跟你說了,我幹活去了,哼!”
我就沒時間糾結這些了,法國的猶太人逍遙太久了,他們的政府在交出猶太人自保和堅持所謂的正義之間搖擺了那麼久,很快,他們就要做出決定了。
我覺得我參戰以來似乎所有的任務都和猶太人脫不了關係,這其中那些貓膩和反抗讓我不厭其煩,既然結果都一樣,又有什麼可掙扎的?可是從猶太人區回來時我卻有種不一樣的感覺,或許他們無論怎麼掙扎結果都一樣,但是他們可以掙扎的很厲害,厲害到讓德軍都束手無策,然後不得不給他們戰士一樣的死亡方式。
很快,大圍捕開始了。
那群法國警察以他們從未有過的雷厲風行的姿態執行著我們給他們的任務,我則在公寓和奧古吃了夜宵後悠閒的談論著事態可能的發展,過一會他就要去休息,而我則要出去檢查一下戰果。
結果還沒出門,不好的訊息就來了。
“長官,很多醫院傳來訊息,他們有組織的窩藏猶太人,有一個公共援助醫院傳來訊息,那兒抓到的比名單上少了將近一半,他們沒找到人,想請我們的專家去看看。”
我感覺到奧古似乎動了一下,我看看他,他看向我,然後低頭喝了一口咖啡,表情有些奇怪。
“那就派人去,我不是準備了一整支專門的隊伍隨時支援麼。”
“是!”
“以後這種事不要回報我,需要支援就由你調派。”
“是!”
等手下出門,我看向奧古:“怎麼了?你知道那家醫院?”
“恩……如果我沒記錯。”奧古手指敲著桌面,“秦恬似乎就在那邊實習,你知道的,她,有時候……有些不那麼的,冷靜。”
什麼叫不冷靜,根本就是個衝動的人好不好!
我能感覺到奧古的不安,冷笑道:“那正好讓她受點教訓!”
“海因茨。”奧古嘆息,“你什麼時候才能看清楚。”
“我看的夠清楚了!她生出來就是和我作對的!今晚別讓我抓到她犯傻,我會讓她知道和我對著幹的下場!”
但是,很快,反而是她讓我知道了,對著幹的下場。
大半夜滿城的巡視戰果很不好,原定應該有兩萬個猶太人,可是一晚上下來,竟然只有一半!
這還是行動前完全保密的結果!
我甚至可以想象法國人是怎樣從門裡忽然伸出手,隨便拉了一個猶太人就拖進衣櫃什麼的藏起來,然後警察在外面大吼跳腳的樣子!
他們也同樣受到過猶太人的壓迫,他們也不喜歡猶太人,為什麼他們還要這樣做!他們瘋了嗎?!他們的腦袋被所謂的浪漫整傻了嗎?!
難道他們不知道,被發現後的下場嗎?!
我無法抑制我的憤怒,直到看到秦恬身上的上,我的怒火忽然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