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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準備工作完成,節目組就把這一百多個學生用大巴車拉去了他們京城電視臺的錄製廳裡。
張希欽特地找路山和她換了位置,坐到了屈暮歌的身邊。
屈暮歌因為每天學習,時間長了也有點累,所以習慣性上車就假寐。
張希欽一開始還跟屈暮歌說話,但是說著說著屈暮歌就不理她,她就發現屈暮歌睡著了。
她也不繼續說了,她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就也靠著屈暮歌睡著了。
路山被迫和她換了位置本來就很漚得慌,這下看到她在屈暮歌懷裡睡覺,心裡都恨不得泛酸水了。
成珂也坐上了和屈暮歌的同一輛車,她望向屈暮歌的視線收回來的時候,就和一肚子酸水的路山碰上了。
兩個眼裡冒酸水的人卻都在看到了對方的時候,莫名得到了比較之後的優越感。
都覺得自己至少比對方強了一些。
路山是覺得自己至少本來是和屈暮歌坐在一起的,就算是錄製比賽肯定也是要在一起的,至少比不能和屈暮歌一起的成珂強。
而成珂則是覺得,就算能和屈暮歌在一塊都守不住位置,還不如他至少能遠遠的看屈暮歌。
兩個人就在這莫名的比較下,還泛出了一種優越的甜蜜感。
所以等到下車的時候,兩個人在過道碰上的時候,都對對方難得的露了一個笑臉。
趙永寧跟看神經病一樣看兩個人,然後在兩個人互相謙讓的時候率先走了過去跟著屈暮歌走了。
路山發現自己是最後一個,也不打算謙讓也要走。
但是這下成珂也不讓他,搶在了他身前,走下了大巴。
一百多號人進演播廳的時候,都忍不住對京城新穎的錄製裝置展開了好奇的視線。
連趙永寧和路山都好奇的四處打量。
屈暮歌對這樣的比賽錄製已經有了心理預期的疲憊,所以一開始就沒有多花心思在其他地方,一直都在閉目養神。
焦梁也沒有和其他人一起到處看,就跟著屈暮歌坐在了他身邊。
屈暮歌看了他一眼“你不去看看那些東西嗎?”
焦梁搖了搖頭“沒什麼新意,我之前和我媽媽出國的時候看過更先進的,你知不知道鷹國的那些裝置,我還看過他們用那個拍呢。”
屈暮歌點了點頭。
所有流程準備結束,燈光瞬間熄滅。
不管是安分的還是不安分的學生,此刻的第一反應都是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等到燈光再次亮起的時候,臺上就多了一個穿著鑲鑽禮服的男主持人,但是屈暮歌不認識他。
倒是有認識的說了兩句“是京城電視臺的主持人。”
節目組協調好了所有的工作人員還有臺上的音樂、舞臺、燈光,包括臺下他們這些參賽者,才再次把燈熄滅。
直到錄製節目演播廳的那個巨大的紅色數字時鐘的秒處再次歸零,節目組的演播廳才再一次的亮起燈光。
而這一次,是真正的錄製。
穿著華麗衣服的男主持,在攝像頭開始錄製落到他身上的那一刻,臉上就好像憑空長出了最完美的笑容。
“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大家來到由京城大學獨家主辦的中學生百科知識競賽決賽的現場。”
“透過全國各個省市的比拼之後,現在有一百多位參賽選手們進入到了我們的演播廳裡,讓我們的視線給到這些青春洋溢的孩子們,讓他們和大家打個招呼。”
而屈暮歌也在電視的攝像頭再一次落在她面前的時候,拋卻了自己那張恨不得能結出寒霜的臉,帶上了淺淺的微笑和攝像機打招呼。
這一次的她和上一次在南城錄製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