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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炎徑直踏入了司空賈充的府邸,渾然未覺司馬昭早已暗中佈下眼線,緊隨其後。這日,陽光斜灑,為賈充府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卻也似乎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暗流湧動。
司馬炎輕車熟路,步伐堅定,直奔賈充的書房而去。書房內,一場家訓正愈演愈烈,賈充眉頭緊鎖,手中戒尺不時落下,對著女兒賈南風一頓訓斥:“你看看你,哪有你姐姐半分穩重,整天惹是生非,將來哪家敢要你!”言語間,既有恨鐵不成鋼的無奈,也有對女兒未來的憂慮。
賈充抬眼間,恰逢司馬炎踏入門檻,心中不禁微微一怔,尷尬之色一閃而過。賈南風雖年幼頑皮,卻機靈過人,見狀立刻轉變風向,一溜煙跑到司馬炎身旁,拉著他的衣袖,撒嬌道:“世子哥哥,你可得為我做主,父親說我嫁不出去,要不,我嫁給你兒子好不好?”言語中帶著幾分天真,幾分狡黠,惹人憐愛。
司馬炎望著賈南風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輕聲說道:“只要老師點頭,我自是無異議。”言語溫和,卻也透露出對賈充的敬重。
賈充見狀,神色一凜,語氣變得嚴厲起來:“南風,還不快些出去,我與世子有要事相商!”賈南風吐了吐舌頭,做個鬼臉,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書房。
待賈南風離去,書房內氣氛頓時凝重起來。司馬炎沉吟片刻,終是開口問道:“老師,如今晉王對我已心生疑慮,您看此事該如何是好?”言辭間,難掩一絲焦慮。
賈充並未急於回答,而是反問道:“二公子之事,當真是你所為?我賈充自詡識人無數,卻未曾想,竟看錯了你?你此舉,置我等於何地,又讓世人如何看待我們?”言語中,既有責備,也有痛心。
司馬炎聞言,神色堅定,沉聲道:“為了我們的宏圖大業,有些犧牲,在所難免。”言辭雖簡,卻透露出一種陰狠。
賈充聞言,沉默片刻,似是在權衡利弊。終於,他緩緩開口:“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你只能快刀斬亂麻,否則一旦晉王查明真相,恐怕司馬昭這一脈,將再無問鼎王位之可能。”言辭懇切,語重心長。
司馬炎聞言,心中五味雜陳,他在書房內來回踱步,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心絃。良久,他終於停下腳步,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沉聲道:“老師,我心中有數了。為了我們的計劃,我必將全力以赴。”
賈充望著司馬炎那堅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感到一股顫慄,彷佛已經不再認識這個年輕人。
隨後的數日光景,司馬炎頻頻造訪司馬昭的府邸,舉止間流露出前所未有的謙恭之態。司馬昭見狀,心中的戒備逐漸消融。畢竟,攸兒已逝,眼下唯有司馬炎能承繼世子之位,又何須再添無謂的殺戮呢?
這一日,夜幕低垂,司馬府的宴廳內燈火輝煌,司馬昭與司馬炎共赴晚宴。酒過三巡,司馬昭的神色變得異常莊重,他語重心長地對司馬炎說道:“炎兒,為父近來心力交瘁,只覺時日無多。此刻,為父想考較你一番,你可願意?”
司馬炎聞言,神色一凜,隨即恭敬地答道:“孩兒洗耳恭聽,願聞父王教誨。”
司馬昭微微頷首,接著說道:“炎兒,你應知自己終將繼承晉王之位。為父想問的是,待你登基之後,對那魏帝又當作何處置?”言語間,司馬昭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審視之意。
司馬炎未加思索,斬釘截鐵地答道:“魏室如今已衰敗至極,孩兒必當令魏帝禪位,一統天下,君臨萬邦!”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堅定與自信。
司馬昭聞言,輕輕搖了搖頭,嘴角卻泛起一抹笑意:“炎兒有此雄心壯志,為父甚感欣慰。然而,時機尚未成熟,你可曾想過其中緣由?”
司馬炎聞言,心中不禁生出幾分疑惑。他記得司馬昭曾有過類似的言辭,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