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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笑,“我女兒的名字當然是我取的。”
“念奴嬌,憶江南,是不是這麼來的?”
鄭有衡後仰靠住椅背,手掌疊交在腹前,笑容從臉上斂入眼底,“是的,我一直都很想念自己的家鄉,比起西北那種高冷乾燥的環境,我更喜歡江南。”
“我也是,我現在越來越慶幸自己沒有遠嫁。”
“肖之南一直在英國?”
“嗯。”
鄭有衡挑挑眉,笑容又從眼底回到臉上,“哎,我現在覺得小憶學什麼專業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不遠嫁。”
我倆就這麼聊了個把鐘頭,鄭有衡起身去高鐵站,我打的回酒店。
晚高峰堵車,我閒逛的位置離酒店又遠,等到達酒店的時候天都黑了。我掏卡進房間,房間窗簾拉得密實,屋裡漆黑一片,我正準備插卡開燈,周曉楓的聲音從房間角落裡傳過來,“不要開燈。”
我嚇一跳,但還是停下了按開關的手,“你回來了?”
桌上臺燈開啟了,周曉楓坐在書桌前的旋轉座椅上,朝我招招手,“過來。”
我放下手上東西,解了圍巾,脫了大衣,換了拖鞋,走到他身邊,輕靠著桌子邊緣,周曉楓拉著我的手,輕輕一帶,我就跌坐在他懷裡。
“去哪裡了?”他雙手摟著我,鼻尖埋到我耳後的髮根處,像一隻緝毒犬一般沿著我的鬢邊、脖頸、領口……直到把我轉過身子,他還埋在我的胸前似吻似嗅地摩挲。
我被他奇怪的舉動弄得很癢,“幹嘛?”
他抬起頭盯著我的眼睛,“去哪裡了?”
我摟著他的脖子,“上午參加了鄭有衡的讀者見面會,下午逛了兩家博物館……然後跟鄭有衡一起喝了杯咖啡。”
“然後呢?”
“然後鄭有衡去杭州看女兒去了,我就回來了。”
“就這些?”
我腦子裡閃過肖之南站在雨中的身影,看向周曉楓的眼神就有了一些猶豫。
周曉楓輕嘆一口氣,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咔嚓”一聲,一個細細的銀色手銬就套在我的手腕上,我還沒反應過來,另一隻手腕也被套上。
這玩意還是讓我有些緊張,我看著周曉楓不辨喜怒的臉,“幹什麼?”
“帶你玩點兒花樣。”他突然站起來,一把將我按在桌子上。
我下巴磕在桌面上,雙手被拷著舉過頭頂,他一隻手順著我的脊背重重滑到腰間,用力一拽,我的下身一片清涼。
“周曉楓,你想怎麼樣!”我扭頭朝後,想直起身子,他再次把我按在桌子上,捏住我肩膀的那隻手像鐵鉗一般,我完全無法動彈。
他伏到我背上,在我耳邊低聲說,“我想要你聽話點。”
周曉楓第一次讓我體味到什麼是屈辱。
我趴在冰冷的桌子上哭著等他結束,直到他解開我的手銬,我渾身還在發抖。
他抱我上床,幫我清洗,又幫我穿好衣服,再躺在我身邊抱著我,至始至終,我都一言不發,任憑他擺佈。
“吳一荻?”他輕聲喚我。
我翻過身,背對著他,身心都痛,眼淚忍不住往外冒。周曉楓也不再言語,他關了燈,從背後摟著我,我倆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單側手臂都壓麻了,只得翻身平躺,耳朵剛好貼到周曉楓的雙唇,他伸手穿過我後腦勺,將我摟到他懷裡,“吳一荻?”
我推開他,坐了起來,眼睛發酸,頭腦發脹。
他也只好跟著坐起來。
“周曉楓,你剛才在強暴我。”
“對不起,老婆。”他伸手想摟我肩膀。
我躲開他的手臂,坐到他對面,“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