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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匍匐在山腳下與他們遙遙相望的一個洞口,孤零零的趴伏著,彷彿正在等待他們的造訪。一縷炊煙正從洞口逸出,順著山勢攀巖,是眼前這片大地唯一的生氣。
目的地就在眼前,何姒卻沒有急著出發。
“秦鑑,我記得你初次和我說起小石頭的身世,說他的精魂是你用帶著龍氣的仙物塑造的,那日起我便相信了龍的存在。可後來在言言的夢境中提到龍,你卻說龍只是圖騰,等我再次問起小石頭的來歷,你就顧左右而言他地避了過去,為什麼?你在擔心什麼?”
破天荒的,秦鑑沒有回答何姒的問題,倒是範宇先開了口:“是因為他與眾不同的能力嗎?”
“或許吧,”秦鑑的聲音沉了沉,臉上露出少見的擔憂之色,“從你我酒店初遇開始,文物異能引發的怪事就沒有停過,我本以為這一切針對的是我們兩人,可不知為何,從小石頭失蹤開始,我突然開始擔憂幕後之人另有其意,畢竟小石頭的能力,太獨特了。”
見兩人不語,秦鑑又補充道:“或者說他的能力對於帶有異能的文物來說,太誘人了。”
何姒的心也隨著秦鑑的嗓音沉了下去。
“算了,已經到這裡了,先把石頭哥找回來吧.”良久,範宇的聲音喚醒了沉浸在擔憂之中的兩人。
隨後,秦鑑拍了拍衣角說道:“走吧。”
黃土山看著不遠,可五分鐘後,連何姒也覺出不對來——雖說望山跑死馬,可五分鐘的馬不停蹄,他們與黃土山的距離卻絲毫沒有改變,她不信身邊兩人看不出來,卻不知他們的用意,只能強自沉下氣繼續走。
又走了一刻鐘,黃土山還是遙遙地綴在天邊,完全沒有靠近的意思。這次,連範宇也沉不住氣了:“秦叔,也不能太慣著孩子,要不我們走鏡廊直通窯裡?”
“誰和你說這窯裡有鏡子的?”
“總有水吧,”範宇一攤手,“水窖、水井、水桶、水缸,黃土坡上的水源異常珍貴,全看老天爺的心情,不得把水存放著有備無患嗎?”
“小石頭他們幾個哪個需要飲水?”
“這……”範宇一句話被堵在胸口,嘆了口氣道,“那就這麼走?等石頭哥想明白,我們可能都中暑脫力了。”
秦鑑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轉身看了看何姒。
她已熱的雙頰緋紅,外套早就脫了系在腰間,細密的汗珠正順著髮絲一串串滾落,在鎖骨處凝聚成一個小小的湖泊。見秦鑑看她,立刻抿了抿乾裂的嘴唇扯出個笑臉:“我沒事,再走一會吧,小石頭會明白的。”
範宇聞言抹了把汗,嚥了口吐沫止渴,撐著腰繼續往前走:“行,今天我就陪石頭哥唱完這出苦肉計。”
“算了。”
“咦,不走了?”範宇狐疑地轉身,“秦叔,什麼意思?”
“沒什麼,見著阿姒才突然想起來,口袋裡還有禮物,”秦鑑說著眯了眯眼睛,衝著那個孤零零的窯洞喊道,“小石頭,吃糖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