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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邁大了步子才能趕上她的速度,可他還想繼續自討苦吃:“我記得有一日阿姒被記者追得無處可躲,最後跟著我跑去了鏡軒避難,這該不會就是那次事件的癥結吧。”
何姒一路往前的腳步頓了頓,想起那頓無可奈何的盛宴,沒好氣地說道:“這世間還有什麼能瞞得住秦老先生?”
“是我疏忽了,立冬那日急著接你回鏡軒吃餛飩,竟忘了問問你發生了什麼,害你躲得那般狼狽。”
不知為何,餛飩兩字趕跑了膩在她腦中的那頓大餐,範宇、劉蕊、關梓鶴還有小石頭的身影在她腦中一一閃過,她的舌尖竟也有了幾分甜意——就像那日吞下那個巧克力餡的餛飩時一樣。
秦鑑卻像沒有發現她的變化,又往前走了幾步,率先來到緊閉的大門前。他若有似無地擋住何姒,抬頭讀出了包廂牌匾上的兩個字:“鶴所,倒是別緻。”
說完,不等何姒提醒,秦鑑已經推開了包廂的大門。
門很沉重,緩緩在兩人面前開啟,卻沒有發出半點摩擦的聲音。包廂裡也很靜,彷彿所有聲音都被厚重的地毯吸附,四周空無一人,自然也沒有仙鶴的影子,讓他們不由得懷疑剛剛那聲鳥鳴來自自己的幻覺。
秦鑑回身看了何姒一眼,發現她的視線正盯著房間西側的落地窗。那裡,厚重的窗簾被拉得嚴絲合縫,將窗外的風景完全隔絕,像是刻意隱藏著什麼東西,秦鑑見狀,緩緩走了過去。
可他還沒來到窗前,一道銀光從身側閃過,後發先至,纏住窗簾一角,將它整個拉開。
“不是和你說過了嘛,最近,我研究了很多絲線的新用法。”隨著輕鬆的語調,何姒也來到了秦鑑身旁。
“不愧是阿姒。”秦鑑嘴角帶笑讚揚著,身體卻絲毫沒有放鬆。
從他的角度看出去,窗外天色黯淡,是一個陰雨天,直到此刻,秦鑑才聽到淅淅瀝瀝的雨聲拍打在屋簷上,彷彿被吸附的聲音重新被地毯釋放,可視線所及依舊沒有仙鶴的影子。
“奇怪。”何姒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不用著急,你再看看,這裡和你記憶中的模樣有何不同。”
“不同?”何姒強迫自己喚醒那段並不愉快的記憶——巨大的紅木圓桌,配套的中式座椅,擺放著整齊餐具的餐桌,點綴著水墨畫的素雅白牆——她知道一定有什麼地方發生了改變,可一切看起來偏偏卻與記憶中的場景沒有區別,何姒開始後悔起那日的心不在焉來。
“屋頂呢,這仙鶴逐日的壁畫可有什麼不同。”
“仙鶴逐日?”何姒還沒抬頭,脊背已經竄過一陣戰慄,“這裡的屋頂原本沒有壁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