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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浩風拉著高有德坐下:“你不能跟我們走,也不能說見過我們。你在這兒再呆一會兒,然後去偷東西,故意讓人抓住你。之後的事我們會安排,被抓住後你只要一直罵胡仙仙就成。”
胡仙仙心裡火竄,“憑什麼要一直罵我?”
程浩風一本正經的說:“演戲就要演得像,誰讓你要靠著慎郡王報復姓高的人?”
胡仙仙氣鼓鼓地走出去,程浩風也跟出來,他一副志得意滿的神情。
“跟我鬥嘴,鬥得過嗎?我可是神仙。”
胡仙仙不知該怎麼說他,明明對著別人就能沉穩應答,怎麼就那麼愛跟自己置氣?她只好閉嘴不言。走著走著,看到街上的人多起來。
有人喊胡仙仙:“仙仙,謝謝你。放出來了!”
胡仙仙在人群中間搜尋幾圈才看到是梁慧芬領著她的兒子向自己揮手。
胡仙仙走過去,拉開高壯壯的衣袖看看,只見滿臂傷痕,“他們打你了?”
高壯壯從她手裡掙脫,沒好氣兒地說:“都是你這個壞女人,害得我叔叔伯伯都死了!”
胡仙仙怔在那兒,梁慧芬拍兒子一下:“你小孩子懂個屁!是胡姨救了你!”
她又笑對胡仙仙說:“仙仙彆氣,等過段日子大家都能明白。”
胡仙仙勉強笑笑:“沒什麼,明不明白都無所謂。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家,就不多聊。”
胡仙仙和程浩風趕回鴻賓樓時已到戌時,和鴻賓樓眾人簡略說了下這兩天經過就吃些東西早早去睡。
第二天一早吃過飯後,程浩風向眾人告辭:“貧道在此叨擾多時,也該自尋歸處了。”
胡仙仙還在吃飯,筷子停在半空中,她腦子裡一片空白。
三叔公問道:“程道長準備到哪裡去?”
程浩風答道:“貧道今日先到潘老爺府上商議狀告蒯殿聰之事,再就到太和縣圓明觀掛單,等小芭蕉坡的義莊為我騰出住處就長住義莊。”
胡仙仙緊抿一下唇忍下心內的酸澀感,才說:“是我鴻賓樓招待不周,還是程道長想攀高枝兒?你不是為我而來嗎?”
程浩風微微一笑:“我白住著間上房,得讓鴻賓樓損失多少錢?等蒯殿聰的事了結,我就施術讓你從驚夢水晶中見到前生之事,你很快會恢復道法、道術的記憶。以後你可以自己修煉,不需我在旁督促。”
胡仙仙怕自己滴下淚,說了一句:“你就來騙吃吃騙喝騙住的,騙了就想跑!”就匆匆跑上樓。
胡嬸對三花說:“扶我上樓去瞧瞧仙仙。”
她們上樓後,三叔公語重心長對程浩風說:“程道長,你有你的路我不多說。只是,你口口聲要度仙仙入道有沒有想過她自己的想法,她想要的是什麼?”
程浩風沉思許久後說:“盡人事,安天命。”隨後向三叔公一稽首,飄然遠去。
隨後幾天,胡仙仙做著雜事,她不提程浩風也不許別人提。空閒的時候她就在三樓望著南門出城的方向,她在等他來施法看驚夢水晶,但她也害怕看到他出現,他一出現就面臨到底要不要修道的問題。她又想他出現,她很想見他,有他在身邊她就覺得很輕鬆。她在他面前可以放下鴻賓樓的家業重擔,可以耍賴,可以肆無忌憚的說話,那是一種骨子裡的信任。
有一天她看到高有德被裝在囚車中運往泰興城的方向,她知道應是潘宗強的狀紙已由泰興的都司衙門開審了。
胡仙仙匆匆下樓想去衙門打聽情況,在大堂門口正遇見麥塔哈,一個急著往外走,一個忙著往裡走,兩人撞在一起。
麥塔哈摟住往他懷裡倒的胡仙仙,翹著鬍子笑道:“別急,我有好訊息告訴你。”
胡仙仙也不理旁人在笑他們倆,著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