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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序還是保持的驚奇的眼神看著聞燈。
「學長什麼都不想問了嗎?」
聞燈想起來,不久前時序說想要看到他生氣的模樣。
或許時序的目的也算達到了吧。
所以這是允許他發問嗎?
聞燈感覺在這一刻,他問的問題或許時序真的能回答。
他想問什麼呢?比如時序為什麼能聽到系統的話,比如時序為什麼能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
還是一直困擾著他的問題,那個關於白松諭的問題。
他確實只關心這個問題。
在這一刻,像是心裡的某一塊被觸動,幾段碎片的記憶浮現在腦海里。
醉酒的聞燈靠在白松諭身上睡著了,他的意識朦朦朧朧的,好像能模模糊糊的看到電視熒幕的亮光,細碎的電影音效。
一道清澈的聲音穿過有些雜亂的電影音效,傳入到聞燈的耳膜。
溫熱的呼吸潑灑到聞燈的耳廓,微微發燙。
「就像你對我說的。」
「時序說什麼,你都不要信。」
半晌,那道很輕很輕的聲音像是祈求一樣。
「好不好?」
他的聲音真的很輕很輕。
輕到他之後似乎還說了一句話,聞燈其實聽不清。
但是他太熟悉白松諭了,屬於白松諭的聲音自動轉換成文字印在了他幾乎陷入睡眠的腦子裡。
「陪我再久一點。」
再久一點。
聞燈在心中默唸白松諭的話。
是什麼意思呢?
醉酒那天朦朧的意識和如今的聞燈連在了一起。
聞燈的意識回籠,他抬眼看到了時序。
「不想。」聞燈這麼回答。
時序驚訝的微張嘴巴,卻沒發出聲音,他睜著大大的桃花眼摸著下巴,仔細的端詳著聞燈,想在聞燈臉上挖出哪怕一瞬的好奇,但完全沒有。
「真的沒有嗎?學長」他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竟然顯出幾分可憐。
除去剛剛的記憶,聞燈的好奇也微乎其微,他並非不在意,只是一股濃重的疲憊幾乎把他所有的情緒淹沒。
聞燈此時渾身上下只剩下疲憊,沒有一點探究欲,乾乾淨淨的疲憊。
他現在連對時序的氣焰和怨念都散沒了,好像寬容大度的離譜。
聞燈抬了抬眼皮:「還真有一個。」
時序眼睛亮了亮,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聞燈也學著他的模樣摸了摸下巴,用平淡的語氣說:「你他媽以後能不能少管我的閒事?」
時序原本亮著的眼睛,灰暗了下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聞燈。
聞燈知道時序大機率是不會在意這句話。
但時序確實會對他什麼都沒有提問這件事感到困惑。
聞燈甩開自己的思緒。
他的生活僅僅也只是多了一個操蛋的任務,其他沒有他需要考慮的,僅此而已。
白松諭那句奇怪的話停駐在聞燈的腦海,揮之不去。
聞燈再次催眠自己,沒有什麼他需要考慮的。
聞燈沒再理會時序,轉頭走出了更衣室。
聞燈開啟門就看到更衣室外面此時圍了不少人,聞燈有些尷尬,確實佔用更衣室太耽誤別人的時間了。
「沒把時序打死吧?」有一個和聞燈比較熟的社團成員弱弱的問。
聞燈一愣,連忙擺擺手:「哈哈哈沒有,我沒有那麼暴力。」
見聞燈恢復了以往的模樣,面前的演員們都鬆了口氣,然後七嘴八舌的開始調侃道:
「聞哥你剛剛那架勢,看上去不把時序揍進醫院不罷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