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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何況,想要那個位置,遲早都要正面與她們對上,現在這種情況,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自己手中的籌碼,已經足以和兩人抗衡了。
元琦拿了三人的口供:“太女中毒的案子既然是刑部在查,那碧琴華翠幾人也還是送到刑部去吧。本王會和棠皇貴君陳情,讓你參與審訊的。”
這事由後宮宮侍起,讓掖庭司介入也無不可。
由襄親王和棠皇貴君提起,便是天大的面子,掖庭司主事喜不自勝:“多謝殿下,奴才一定盡心盡力,擔起掖庭司的職責。”
查到了這樣的結果,不出一頓飯的功夫,擷芳宮和雲瑤宮便被禁軍層層把守,宮外的兩座王府也是同樣的情況。
不同的是,把守王府的不再是禁軍,而是就近抽調而來的府兵。面對來勢洶洶的金吾衛,氣勢上沒有絲毫的怯意,哪怕是即將起兵戈之亂,也絲毫不退縮。
禁軍首領韓衝,牽涉在東宮違製品一事之中,禁軍沒有了最高長官,如一盤散沙,何況平日裡本就是虛張聲勢的金吾衛。金吾衛的到來並沒有解決元瑾的困擾,反而令局面變得更加混亂不堪。
到了第二日天明,兩座王府依舊被圍得水洩不通。
皇帝病倒,太女被關押,朝事都壓在陸雨和薛紹手中,彈劾三皇女的摺子,也就沉沉地壓在二人的案頭。
陸雨和薛紹作為左右二相,自然能摸到一點皇帝的心思,只要元琦的行為不太過分,二人樂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向她賣個好去。
但是這不過分,並不包括強行幽禁皇女。
四皇女六皇女兩座王府前,金吾衛和府兵的對峙,鬧得沸沸揚揚,二人想當做不知道都不能。
薛紹看著堆積了滿滿一桌案的摺子,頗有些無奈:“陸相,你怎麼看?”
陸雨微微一笑:“府兵是衛院正調進城的,金吾衛是四殿下聚起來的,就算兩邊當街起了衝突,那也是樞密院該頭疼如何向陛下交代,何時輪到我們來管了?”
薛紹將彈劾元琦的摺子都掃到一邊,提筆在紙上寫下了一個“三”:“陸相明知道我問的不是金吾衛和樞密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