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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材覺跟身邊的大臣結束對話,就看見他自己對面的楊柏言抬起酒杯,帶著笑意地抬起下巴向他示意舉杯同飲。
楚材覺波瀾不驚地讓身邊的綺麗給自己滿杯,才抬手對著楊柏言舉杯,說出了恭喜兩字,就放下手,不再言語。楊柏言見狀,遺憾地嘆了一口氣:「就僅此而已?」楚材覺卻只是動了動嘴唇,用口型說了句話。
楊柏言自是看懂了,笑了起來,一口乾掉了手中的酒,結束後還把酒盞倒過來,如同炫耀般的示威。
楚材覺倒維持著君子風度,斯文緩慢地喝著杯中的酒。
珩帝看著下面隔空敬酒的二人,臉上的笑容更甚。他們一個是手握權勢的丞相,一個是殺敵無數的護國大將軍。如果……珩帝握著酒杯的手緊了緊。
舞女和雜耍完全無法移走楊柏言的視線,他一直用餘光瞄著楚材覺,偶爾把視線分給對方身邊的綺麗。雖說是楊柏言的歡慶宴可以放鬆,但天子眼下大家只能規規矩矩,不能存在什麼到處灌酒之類的不雅行為。於是就各自默默的吃著菜,小聲的交談,看著表演。楊柏言也就輕鬆了不少。
就這樣維持到了宴席結束。好在是午宴,結束後天色依舊是明亮的。大臣們真如珩帝所說,一個個都喝了不少酒,由家人攙扶著回去,就連楊故都喝的神智有些不清了。
楊柏言只好把楊故的胳膊架自己脖子上,就要把人就這樣扶回去。他對楚材覺點頭示意了一下,就抬腳扶著人走了。
綺麗靠近負手站立在原處的楚材覺,輕柔道:「郎君,我們也走吧。」楚材覺收回望著遠處的目光,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綺麗也不介意,踩著小碎步跟上他的腳步。
楊柏言扶著他這名義上的兄長,上了轎。等坐上去之後,他才覺得頭有些不舒服,想是酒的後勁上來了。曾經有人對他說過不要喝酒,但在這個世界怎麼可能不喝酒呢?是男人都得喝。不過好在他的酒量早在軍營裡就練好了,一般是不可能喝醉的。就像今天一樣喝這麼多,也只是輕微的頭疼而已,並無大礙。
就在這時,楊故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嘴開始乾嘔。楊柏言看他這樣子,以為他要吐了,立刻起身拿上一個布袋就放對方嘴畔,手開始給楊故拍背順氣。結果他什麼也沒吐,又迷糊地昏過去了。
現在是要往楊故的府邸去,其實這楊故也並不像表面活的瀟灑自在,他自進入官場以來,吃的苦受的罪也絕不少。遭人陷害,被皇帝厭惡的次數也不少。好在他現在也已經熬出了頭,成了三品官,日子才順暢起來。
年輕的時候,楊故在事業上不順也就罷了,可在感情上楊故也很不愉快。他目前為止的人生只娶過一位妻子,可他唯一娶過的妻子在跟他成親後的一個月就被害身亡了。兇手竟然是楊故家的一個素來與楊故妻子不合的下人,問那下人為何要殺他的女主人,那下人到死都還狡辯,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
因此,現在的楊故當真是孤家寡人,偌大的宅邸,就只有他和一個老僕人住在裡面。
楊柏言也進了那落寞的院子,對楊故的欽佩之情油然而生,這是何等的痴情啊,才能忍受這種孤獨。想必楊故的亡妻在地下,也不能安心吧。
把喝的醉醺醺的楊故帶進他的臥房,脫掉對方的外衣,才把他放倒在床鋪上。吩咐那老僕人打了些熱水來,用自己常年握刀而生起繭子的手為他這兄長擦拭臉和手,收拾妥當之後,才離開。臨走之前還叫那老僕人給他主子熬些醒酒湯在鍋裡。
然而在楊柏言剛轉身要走的時候,楊故就睜開了眼睛,眼中全無半點醉意。而這一點楊柏言是不知道的了,因為他根本沒有回頭再看楊故。
楊柏言出了門,當即在一顆大樹下吐了起來,還好喝的不多
第17章 不行的丞相 當我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