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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如淵,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宇宙洪荒,令人不禁深陷其中。
懷宴稍作遲疑,旋即展露出一抹淺笑,伸手環住男人健壯的腰部,將頭深埋進男人寬闊的胸膛。
冥王見狀,心生妒意,他斜睨了修羅神一眼,隨後屁顛屁顛地跑過來,試圖尋求懷宴一個擁抱。
修羅神怒目圓睜,警覺地盯著冥王,面露鄙夷之色道。“今日倒是罕見,樓浮生,你往日抱著的雕塑何在……”
樓浮生面紅耳赤,直紅到了耳根。
“與你何干。”
“帝非天,你身處修羅道,妄圖以犧牲壽命、捨棄神魂和肉身為代價,藉助自身的修羅神之身融合修羅禁術,以圖復活阿宴,結果卻將自己也賠了進去,你還有何顏面說我……”
“你如何得知此事?莫非你一直在監視本神?”帝非天氣得半死。眼眸閃爍著光芒,瞬間便明白了過來。
這傢伙乃是自己的一魂,分裂而出,能夠感知到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一切,倒也不足為奇。
兩人針鋒相對,互不相讓,猶如針尖對麥芒。
“帝非天,你瘋了不成,竟然不惜折損全部壽數,以你的修羅神之軀來複活我?若是如此,你日後該如何自處?莫非你打算從此成為一個孤魂野鬼?”懷宴心痛如絞,萬般痛楚湧上心頭,他抬頭,與兩人對視一眼,嘴唇輕抿,喜怒不形於色。
帝非天連忙將人摟住,輕聲細語哄道:“宴宴,吾當時一心只想救你。並未考慮太多,你莫要生氣,吾再也不敢了。”
懷宴輕嘆一聲,眼眶微微發熱,清澈如水的眼眸中,漸漸瀰漫起一層溼漉漉的水霧。
“我豈會責怪於你。我只希望你日後無論如何,都要以自身性命為重,切勿再做此等傻事,可明白?”
帝非天點頭,但心裡想的是他要時時刻刻保護好宴宴,絕不讓宴宴受半分委屈。
“宴宴你別生氣,我這就走……”冥王害怕懷宴動怒,頓時委屈巴拉的癟嘴,然後一步一回頭,戀戀不捨地走了,最後蹲在鯤鵬的腦袋上,小心翼翼用衣衫擦著什麼。
懷宴看著兩個男人小心翼翼的模樣,心頭一陣柔軟。
但是轉而想到到樓浮生這廝,竟然抱著自己冰冷的雕塑褻瀆十萬年,就覺得羞恥不已,想將人給狠狠暴打一頓。
或許是自己想多了。樓浮生應該除了抱著自己的雕塑親嘴外,應該並未做出格的事情。畢竟,他是太初的轉世,總不至於太過驚世駭俗吧!
懷宴腦袋胡思亂想著。
偏生這時候。
帝非天在一旁,咬耳朵,暗戳戳提醒懷宴。
“阿宴,這姓樓的有些腦子不正常。有些戀物癖,不對是戀屍癖,哎,吾不知道怎麼說,總之阿宴你要離他遠一些。”
懷宴:……
懷宴神情天崩地裂。
笑容瞬間凝固在嘴角。
“呵呵,不,不至於吧!”
帝非天對冥王心生不滿,遂將深埋心底的話語盡數吐露。
“阿宴,吾與樓浮生之間的感知乃是相通的……他能洞悉吾身上所發生之事,吾亦能耳聞、目睹或感知他身上的一切,即便是雙修之時,亦能相互體悟對方的感受……那姓樓的每日皆會用那雕塑口口……”
“?”懷宴只覺半邊頭皮炸裂,仿若五雷轟頂,天崩地陷。
他面色赤紅,須臾間又變得色彩斑斕,繼而劇烈咳嗽起來。
帝非天趕忙為其拍背撫胸,在一側寬慰。懷宴頭腦昏沉,只想尋個地縫藏身,他推開帝非天,恨不得將兩人咬死算了。
恰在此時,遠方天際,龍吟陣陣,巨龍翱翔,朝他們疾馳而來。
懷宴羞憤至極,看也不看樓浮生和帝非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