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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話都讓你說完了。道理你比誰都明白。我還能說什麼?”
跟著就接過茶杯,有點恨鐵不成鋼地說,“你還瘮得慌?我看未必。你說你,出國不說好好的經你的商,你招惹郭家幹嘛。何況人家還離你那麼老遠。這你都能惹著人家,你真夠本事的。你還敢幹涉中糧集團招商引資的專案?你這都不是膽大包天了,你這是自尋死路,這個合資專案要是因為你出了差錯,你付得起這個責任嘛。”
“是是是……領導教訓的是……”
寧衛民不由自主心裡一鬆。
他不怕捱罵,只怕霍延平不開口,不開口才是事大了。
反倒此時不管霍延平罵他多少句,他都會笑著接下來。
臨了,還要謝謝霍延平對他的“教誨”。
“這不,我也覺得後怕呢,所以一回國我就來找您了,看看該怎麼彌補嘛。主要是中糧那邊,畢竟是咱們自己人,總不能為個外人,我就和他們就結下仇來吧。這點事不值當的,所以還得靠您周全一下。我對中糧方面可沒有不敬之意。”
“哼哼現在知道怕了。那你早幹什麼了?既然不想得罪人,那你就別跟人較勁啊,這能怪誰呀?你說說你啊,遇到這種事你怎麼就不知道開口跟我說呢,就非得你威風一下,證明你能攪黃別人的事兒?你不是個小孩子,糊塗。”
“不是不是!領導,我可沒這種想法,我求的是和氣生財。其實打一開始被郭家針對,我就派人去了新加坡,想要息事寧人,甚至不惜道歉求和的。可郭家壓根不給我舉白旗機會啊。這種情況下,我還怎麼開口求您呢?難道求您替我去跟郭家道歉求和?那我不真成了典型的笨蛋加飯桶,拉著您賠我一起丟人嘛。哪裡還值得您來幫助?所以我能怎麼辦啊,我能做的也就是往郭家的粥鍋裡扔耗子屎了。即使藥不死他,我也噁心他半年。也只有讓郭家感覺到疼了,他們主動來求您了,您才好從中說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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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這是替我考慮呢,那這麼說我還得謝謝你了?謝謝你讓我不失身份,保住了我的面子?”
“不是不是,我沒這意思。我只是想說,我其實是被逼的了沒辦法呀,誰叫咱只是個小角色呢,根本就沒資格站在人家面前澄清誤會。誰讓郭家財大氣粗,誰讓咱們受制於人呢。亞洲糖王,多大威風啊,我也知道,六十年代我們白糖出口就受過人家的狙擊,這要再惹怒了人家,萬一撤資,我們不又得回到一窮二白的時候了?所以有人要因此怪罪我,我完全理解。哎,只要能促成合資,我個人榮辱算得了什麼……”
“行行行!打住!”
剛喝一口茶,順了點氣。霍延平這又上頭了,氣的直敲桌子。
“我說你呀你,你這是認錯呢?還是給自己擺功勞呢?是不是你還覺得自己挺無辜,挺委屈的呢,啊?……”
“沒有,沒有,哪兒能呢。我就是有口無心,有感而發嘛。”
面對霍延平的怒視,寧衛民滿面堆笑,趕緊軟和下來。
“何況,我這不是和郭家已經講和了嘛。今後我們雙方還會在酒店的餐飲業務方面進行深度合作呢。這應該算是化干戈為玉帛了。領導,一切都是按您的意思辦的。您要覺得哪兒不滿意,請你批評,我一定虛心接受。”
看著寧衛民這副口是心非,滾刀兒肉似的樣子,霍延平也是無奈。
他搖了搖頭,不由苦笑起來。
“行了,你就別給我來假招子了。還批評你?為你操心啊,我犯不著。至於中糧那邊你就別操心了,我會跟他們打聲招呼的。”
跟著把茶杯放下來,便改了話題,不再糾結於寧衛民的“錯誤”。
“能跟郭家談合作了,那證明你乾的不錯啊。跟我說說你這後半年又是怎麼過來的。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