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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瑤正坐在院中品著茶,手邊還放著一碟精緻的點心。最近楚曜送來的茶葉確實不錯,香氣悠長,口感醇厚。
她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神情舒適,卻被突然闖入的青蓮打破了寧靜。
“王妃,救命啊!側妃她要打死奴婢!”青蓮跪在蘇瑤面前,滿臉驚恐,聲音顫抖得厲害,連氣都喘不勻了。
蘇瑤皺眉,放下茶盞,目光落在氣勢洶洶追進來的秦婉柔身上。秦婉柔的雙頰染上怒意,手指直指青蓮,目光帶著狠辣,像是要將青蓮活活撕碎一般。
“側妃,你這是做什麼?”蘇瑤緩緩站起身,語調平靜,但其中的威嚴卻讓人無法忽視。
秦婉柔雙手交叉於胸前,直勾勾地盯著蘇瑤,語氣中滿是譏諷:“蘇瑤,你別在這裡裝模作樣了!青蓮早就被你們收買了,是不是她替你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怕我說出去?”
蘇瑤目光一沉,語氣卻不慌不忙:“側妃,你說話要講證據。青蓮是你的婢女,她做了什麼不忠之事,你倒不如當場指證,何必追著她喊打喊殺?一個側妃追著奴婢打罵成什麼樣子,王府的規矩都被你拋到腦後了?”
這時,院外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楚曜大步走了進來。他一身暗紫色錦袍,面色冷峻,眉眼間盡是寒意。
“這是怎麼回事?”他環視一圈,目光停留在狼狽的青蓮和怒氣衝衝的秦婉柔身上,眉頭微蹙。
秦婉柔原本氣勢洶洶,但見到楚曜到來,臉色頓時僵了一下,強撐著開口:“王爺,這個婢女早就被蘇瑤收買,背叛了我!她做了什麼事心裡清楚!”
楚曜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轉向蘇瑤。
蘇瑤見狀,扶起跪在地上的青蓮,淡聲道:“青蓮,有什麼話你自己說出來吧。”
青蓮低著頭不敢起身,雙手緊張地攥成一團,但仍舊穩住心神,緩緩開口:“王爺,奴婢確實做了一件背叛側妃的事。但奴婢這麼做,是因為側妃與齊王聯手,意圖毒害王爺和王妃!”
這句話如同一聲驚雷,震得周圍人都愣住了。蘇瑤的目光平靜如水,但楚曜的臉色卻瞬間陰沉下來,眼中寒意漸盛。
青蓮似乎豁出去了,不管秦婉柔如何怒視,她繼續說道:“半月前,側妃與齊王暗中商議,給奴婢一瓶藥粉,命奴婢每日偷偷將藥下在王爺和王妃的膳食中。奴婢不敢違命,但也知道這事是大罪,所以半月前將此事告知了王妃,然後便偷偷將藥換成了無害的米粉。”
秦婉柔臉色一變,厲聲打斷:“胡說八道!你這個賤婢編造謊言汙衊本側妃,誰給你的膽子!”
“側妃,您當時是親自命奴婢下藥的,奴婢每次下藥您都在旁邊看著,盯著,奴婢也知道這樣是欺主之罪。可奴婢實在害怕,王爺和王妃若有個三長兩短,奴婢也難逃干係!”青蓮跪得更直了,直視秦婉柔,聲音堅定。
“胡說!你分明就是被蘇瑤買通了!你們合謀陷害本側妃!”秦婉柔再也無法維持冷靜,情緒失控地指著青蓮。
楚曜眯起眼睛,低聲喝問:“青蓮,你可知道陷害側妃的後果?若你撒謊,本王絕不會輕饒!”
青蓮重重點頭:“奴婢不敢撒謊,王妃可以作證,當時奴婢第一時間將此事告知了王妃,求她想辦法保住王爺和自己!”
楚曜的臉色愈發難看,目光轉向秦婉柔。
秦婉柔只覺得脊背一陣發涼,卻仍咬牙強辯:“她的話毫無證據,王爺怎能憑她一面之詞便相信?”
“夠了!”楚曜低吼一聲,怒火噴湧而出。他緩步走向秦婉柔,每一步都帶著迫人的威勢,“秦婉柔,你還要狡辯到何時?你以為本王蠢到什麼都不知道,你和齊王勾結,下毒害本王與王妃!”
秦婉柔被這壓迫感逼得往後退了兩步,聲音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