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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也一樣,別說我還沒有嫁給你,就算嫁給你了也一樣,你別想管我,說白了就算我紅杏出牆你也管不著!”
藍亓兒這些話一說出,一個個都被震的睜大眼睛,別說令人無法接受,當說她的身份說出這些話就足以論大逆不道之罪了,在這個民風淳樸,以夫為天的大周,說出這些話就是死罪,而且她還是個王妃。
當看看花蕊遲夜那黑的不能再黑的臉,就知道這些話對他有多震驚了。
“你說‘我管不著’?你是我的王妃,我怎麼管不著?”
藍亓兒白了一眼花蕊遲夜,“眼下我們還沒有大婚呢,我還不是你的王妃,你憑什麼身份管我,干涉我?你管的上的是落雪兒,不是我。”
這反倒叫他無端生出更多無名的惱怒來,如哽在喉,不上不下卡在咽舌生煙,偏生還找不到話來反駁。
那種惱怒感,還夾雜了許多空虛和失落。
“別利嘴!你說我管不了你,可是你別忘了,大婚在即,你遲早都是我的女人,我管你有什麼樣的思想,你都得按照我的意識行事,容不得你逆我的意!”
藍亓兒不滿的白他一眼,不再跟他廢話。
反正來日方長,現在被他抓到了,逃不掉,可是總有一天是會逃得掉的。
說來奇怪,不知道是不是藍亓兒求情的緣故,花蕊遲夜居然真的不與塔也部的人為難,帶上藍亓兒打算離開。
藍亓兒才被強迫的上了馬,花蕊遲夜隨後便坐在藍亓兒身後,看來他防備的很嚴,同乘一匹馬,是要告訴自己,別想耍花招,看來真的該認命了。
見拓跋也望著自己,藍亓兒只能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別亂動。
對他和塔也部的其他人她是充滿愧疚的,要不是自己也不會像這樣死的死,傷的傷。
腰上一緊,耳邊響起花蕊遲夜那冷沉的聲音,“怎麼?捨不得?這麼捨不得的話,要不要我帶上他一起走?”
藍亓兒不想理他。
對了,徐槿燃呢?
藍亓兒突然想起來,徐槿燃在花蕊遲夜的手上已經是無可厚非的了,但卻不知道花蕊遲夜會怎麼對付他,剛開口,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