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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住桌子上的盤子輕笑。
&ldo;看來我們家的甜點很令客人盡興。&rdo;
秦月明臉一下紅了。
白如意盯住她薄紅的臉頰笑的勾人。
芬迪還在旁邊沒搞清狀況。
起身客套：&ldo;這甜點味道很好，茶也很好喝。&rdo;
&ldo;盡興就好。&rdo;
她拍掌，很快又有僕人上去換茶。
被人用灼熱的目光盯著，再好吃秦月明也吃不下了。
她抿唇說道：&ldo;你想聽我演奏嗎?&rdo;
&ldo;當然。&rdo;
白如意手扶著白天鵝的手杖，&ldo;我這裡有一架全世界獨一無二的鋼琴，&rdo;她碧綠的眼睛閃過誘人的光，尾音拖長，&ldo;相信你會喜歡。&rdo;
幾人轉移到演奏廳去。
這個演奏廳大得嚇人，挑高的房頂，一架斯坦福鋼琴立在正中。
不知道建築師是怎麼設計，斜陽始終打不到鋼琴，採光卻很明亮。
看到鋼琴上的數字，秦月明眼睛就亮了。
等到她上手試了幾個音，簡直不只是明亮，宛如灼灼烈日爆發出的火光。
不等在座的聽眾有所準備，她就自顧自地彈奏。
芬迪坐在白如意的身後，小心翼翼地看向白如意，擔心她生氣。
白如意就跟後背長了眼睛一樣問道：&ldo;怎麼?&rdo;
芬迪解釋道：&ldo;藝術家的通病。&rdo;
白如意低低笑了起來，&ldo;毫不列外。&rdo;
啊，她在說什麼?
芬迪疑惑地抓抓腦袋。
白如意不再出聲，像是在聽秦月明演奏，芬迪也不敢多問。
秦月明彈奏了一首，腦子冷靜下來。
她轉頭問白如意，&ldo;你想聽什麼?&rdo;
白如意訝然，她哪懂什麼古典樂，該死的系統把她傳輸過來的時候可沒給她原身的記憶，她勾唇笑道：&ldo;你喜歡的。&rdo;
秦月明目光盯住白如意半天，白如意凜然不懼地回望。
她低頭手指跨音域地按下，迎接他們的是一首狂風暴雨。
芬迪簡直驚了。
他知道秦月明這幾個月的全世界巡演有了進步，沒想到她能把這首世界名曲演奏的這般出彩。
別看他只是個經紀人，在古典樂的世界他早已浸淫已久。
以過去秦月明薄弱的感情，她支撐不起如此宏大的音樂。
就算她的技巧到位，感情支撐不起樂章就沒有生命。
可現在這首樂章在她手下活了。
白如意不自覺的手指敲擊著大腿。
目光盯住她的手指。
秦月明手指狂蜂飛舞，讓她舔了舔上唇。
不等芬迪沉浸，白如意站起身，手杖敲擊地面。
一種悶悶的響動隨著她的敲擊傳來，&ldo;行了，別彈了。&rdo;
秦月明被打斷情緒。
她愣愣地看著鋼琴，才覺得手指痠痛難忍。
的確是她使用超標了。
演奏了不到她水平能演奏的死亡之歌。
白如意杵著手杖，手杖敲擊地板，高跟鞋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步步逼近，抬起秦月明的手放到唇邊似是要親吻。
身後的芬迪瞪大眼睛，秦月明也皺起眉頭。
白如意只是仔細觀察，半響笑了。
&ldo;你應該去找個醫生看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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