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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各懷心事地下了臺,薛逸清立馬圍過來,興高采烈:“精彩精彩!實在精彩!我就說我不會看錯人,你們兩確實天賦異稟。”
說完又自顧黯然傷神:“你們太厲害了,完全不給別人活路啊,劍道長老只收兩個親傳弟子,看來我是沒機會了。”
謝輕逢心說太好了,沒有了你,男主又失去一個隨時隨地護駕的舔狗小弟,他殺季則聲都方便了不少。
嘴上卻道:“不必難過,劍宗修煉辛苦,高手如雲,進去免不了一番苦頭,你生性隨和恣意,不妨去別的長老那裡逛逛,說不定另有奇遇。”
薛逸清聽完,一拍摺扇,愁雲頓消:“說得對啊!多謝你指點!我去了!”轉頭就去物色新師父。
謝輕逢和季則聲已得親傳弟子玉牌,今晚便要搬去劍宗,和薛逸清告別後,兩個人收拾微末行李,去了劍宗。
季則聲似乎還在介意白天大敗之事,一路都不說話,謝輕逢也不是薛逸清那種愛交朋友的,樂得清閒。
劍宗在七絃宗地位超然,位置也建在最高處,若想上峰,必得渡過一條百丈凌空的棧道。
兩人上山時,道口立了道久候的身影,定睛一看,居然是那位姓程的女修,她身上傷勢已經緩和,站在這也不知為何。
見二人到來,她眼神微微一亮,走上前來,向季則聲矮身一拜:“今日之恩,無以為報,若非你出手相助,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季則聲道:“舉手之勞,不必介懷。”
那女修見謝輕逢也在,想起今日他和薛逸清也曾仗義執言,也道:“也多謝你。”
謝輕逢:“不必謝我,沒有我們,自有旁人出手。”
她一聽“旁人”,登時被戳中傷心處,垂淚道:“旁人?旁人只會笑我顛倒黑白不知廉恥,我苦修數十年只為上七絃宗拜師學道,哪隻上了山卻被無恥之徒糾纏,到頭來竟成了不清不白,人人可欺的笑柄!他們一人一句話就將我貶損地一文不值,除了你們,再沒有旁人了!”
謝輕逢道:“旁人再好,也比不上自己爭氣,我們能為你解一時之困,卻不能次次相助,你如今已入山門,總有機會。”
雖然他是個不積極也不陽光的總裁,但給員工熬兩碗心靈雞湯還是沒問題的,安慰的話信手拈來。
那女修茫然道:“真的嗎?我這樣的……又能如何做呢?”
季則聲聞謝輕逢所言,微微一怔,似是從未見過他善解人意的一面,剛要贊同,便聽對方冷聲道:“欺我者,百倍償還;傷我者,萬死難贖。”
季則聲和女修雙雙睜大眼,盯著口出狂言的謝輕逢。
“時候不早,我先走了。”
他話畢便走,留下面面相覷的兩人,季則聲臉色難看,那姓程的女修拭乾眼淚,怔忡著不知在想什麼,眼底卻閃動著莫名的光。
謝輕逢踏上棧橋,遠山雲遮霧繞,夕陽無限,深吸一口氣,不禁感嘆修真界的空氣質量挺好,沒有p25也沒有工業廢氣。
“你方才為何要說那些話?”季則聲追上來,面色不虞。
謝輕逢不解:“哪些?”
季則聲面帶慍色:“你教唆她睚眥必報,殺人取命。”
“有仇必報,不好嗎?”
“她初入仙門,怎有能力與人爭鬥,你這不是置她於危險境地嗎?”
謝輕逢微微一笑:“難道她現在就很安全嗎?”
季則聲一怔。
謝輕逢腳步一停,轉過身來,和季則聲面對面。
棧橋狹窄難行,腳下就是萬丈深淵,只要行差踏錯一步,便會跌落高空,粉身碎骨。
“季則聲,現在的你還太天真了。”
他猶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