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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十九,吏部尚書於家中設宴慶祝太夫人的八十大壽。
蕭玠與慕珍帶著綿綿上門祝賀。
「祝太夫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綿綿代表攝政王府送上祝福。
老太君受寵若驚地擺擺手:「老身在此多謝小郡主。」
「不用謝噠。只要多給我一點糖吃就好啦。」
綿綿充滿童真的話語逗得在場眾人哈哈大笑。
小傢伙最近也不知怎麼的迷上了吃糖,吃得多了就嚷嚷著牙疼,因此慕珍便將她存著的糖果全都收了起來,一天只給她五顆。
這可將小傢伙愁壞了,每天使盡渾身解數,求爺爺告奶奶的,就為了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慾。
慕珍自然是不會給的,蕭玠也不敢陽奉陰違,但是架不住她的大舅舅、五姨和泰安姑姑,擋不住她的撒嬌賣萌,偷偷給她塞兩顆解解饞。
不過還是瞞不過慕珍的眼睛,通通搜刮上繳。
蕭玠瞥了眼自家娘子的臉色,難得做了一回嚴父,輕輕敲敲綿綿的額頭:「不許吃。」
綿綿捂著額頭,撅著個嘴:「爹爹不疼我了。」
「你孃親不讓做的事,爹爹也沒辦法。」
綿綿朝著夫妻二人做了個鬼臉,跟著江為清他們玩去了。
慕珍抬起手肘懟了懟蕭玠的胸膛:「綿綿都快被你慣壞了。」
攝政王殿下直呼冤枉:「要說誰最疼綿綿,你稱第二還有誰敢稱第一?」
慕珍睨了他一眼:「調侃我?」
蕭玠咳嗽一聲,摸摸鼻子攬住她的肩膀:「為夫不敢。」
「我看你敢得很。」慕珍輕輕拍了下他的手。
蕭玠故作誇張地吃痛道:「慕予卿,你又虐待親夫。」
慕珍學著他的腔調,陰陽怪氣道:「為妻不敢。」
再逗下去非得把人惹毛了不可,蕭玠立馬見好就收:「卿卿,我錯了。」
不管有沒有錯,反正認錯就對了。
結果為時晚矣,慕珍都懶得搭理他:「你沒錯。」
蕭玠圍著她瘋狂獻殷勤:「卿卿。」
「哎呀,蕭清鴻,你煩死了。」
慕珍煩不勝煩,輕輕推了他一把:「我去找五姐姐她們說話了。」
「卿卿,你別不理我啊…」蕭玠忙不迭地追了上去。
目睹一切的尚書夫人沉默著往裡屋走去。
一女子正坐在銅鏡前任由丫鬟擺佈梳妝。
尚書夫人走到她的身後,接過丫鬟手裡的篦子為她梳髮:「一會兒出去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你也學王妃學了那麼多日了,爭取給殿下留個好印象。」
女子垂眸盯著自己的指尖,輕輕應了聲。
尚書夫人對她的態度不是很滿意,撇嘴道:「你也別有什麼想法。你是庶女,能給攝政王做側妃已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要不是老爺只有你一個女兒,你以為這好事兒能輪得到你?」
羅澤悅苦笑道:「女兒明白。」
她是庶女沒錯。
可她也是吏部尚書家的庶女。
即使嫁不了高門大戶,嫁給尋常人家做正妻也是沒問題的。
可現在她卻要因為所謂的家族利益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做妾。
側妃?
說得好聽不還是個妾。
她娘便是妾室。
妾室過得有多艱辛她不是不知。
寧為窮人妻,不做貴人妾。
更何況攝政王與王妃的故事她不是沒有聽過。
兩人的小日子過得好好的,她橫插一腳算怎麼回事。
可她終究還是吏部尚書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