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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冷謙寒陷害的,他親自看著我被警察捉走。”
“他為什麼要陷害你?”羅恩對她的事情更有興趣。
沐清淺本不想說給別人聽,但與他產生了共鳴,加之輕吧迷醉的氛圍,還有她這些年的苦,便對他述說出來。
從八年前鼓勵陪伴冷謙寒,到跟他談戀,到捉“奸”在床,汙衊殺狗皮帶暴打,陷害入獄,剖腹殺子,牢裡受各種折磨,甚至無麻醉割腎,一一都說了出來。
說者深痛,聽者傷感,羅恩是鐵骨男兒,都不禁有了淚花。
知道這女人苦,可沒想到這麼苦,剖腹取子,嘎腰子都經歷過,比他述說的遭遇慘上千倍萬倍!
不知她是怎麼熬過來的,其實還不如死了。
沐清淺取下葡萄汁的吸管,仰頭把葡萄汁一飲而盡,葡萄汁不醉,人自醉,她趴在了桌上。
她看著羅恩,聲量提高:
“我跟你說,我酒量不錯的,但是我不能喝酒,喝了估計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嗝……”
她真像醉了的樣子,嗝都打了一個。早就想把自己喝得爛醉,但是不能,深知自己不能喝酒。
羅恩也明白她為什麼不能喝酒,因為沒了一顆腎,還有經歷過剖腹取子,不知對她的身體有多大的傷害。
“你別看我現在這麼醜,我以前很漂亮的,站在門口都能當花瓶。但我不是花瓶,我讀青藤大學,學習成績好,自主獨立,有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可是都不存在了,嗚嗚。”
她趴著說,前面說得驕傲,慢慢就悲傷,抽噎兩聲,似要哭出來。
羅恩看著她,明白她如今的醜陋,身材的不好,就是這六年造成的。
她已經很慘了,可是羅恩問:“你的腎去哪了?”他想要了解,但不該問的。
沐清淺抬起頭,向他一擺手,“不知道,也是拿去餵狗了吧。”說完又趴下去,她讓自己醉了一把。
“也許是他有什麼人需要。”
這個他是指冷謙寒,羅恩是這麼認為的,他身上有著不能暴露的使命。
“嗚嗚!嗚…”她突然就哭出來,“我媽媽身體一直不好,需要做手術,可是要一百萬,爸爸的錢加上我的錢,只有五十萬,還差五十萬,醫院不讓做手術,該怎麼辦?究竟要怎麼才能湊到錢?好害怕媽媽等不了,熬不過來,嗚嗚……”
每每說到媽媽她就很傷心,淚落下,打溼了衣襟。
羅恩想安慰她,張敏突然跳出來,“羅恩,你竟然讓她喝酒?!她喝酒會死的!”